的会面这么不愉快么?”
“是的!非常不愉快!”蕾奥娜说的相当委屈,嗓音里都带上哭腔了,“戈尔斯坦那个老家伙,要我明天就动身去西面防线!”
“嗯?”罗伦愣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战事!战事!”蕾奥娜叫嚷着走进了客厅,她的脚步声比她的抱怨声还要大,罗伦担心她再这么生气就要把地砖给跺碎了。
罗伦无奈一笑,跟进了客厅:“如果是战事的话,那也没办法了。”
“唉!是的!”蕾奥娜长叹了一声,端起罗伦的茶喝了一口,压了压火气,“因为纳努克与吉尔德斯的战争即将告终,赫拉斯对吉尔德斯的土地垂涎已久,这次一定会兴师动众,所以我们‘尊贵的’国王陛下要求我去驻守西面防线,保证赫拉斯从纳努克手中夺取吉尔德斯的时候不会误伤到狄斯贝克的臣民!”
说完,蕾奥娜嘟起嘴低声抱怨:“他哪里是保护臣民,分明是要做戏给赫拉斯和纳努克的人看……”
罗伦见状,不动声色地坐到蕾奥娜身边去搂住她肩膀:“我的妻子不愧是上领主家庭出身的贵族小姐,什么事情都看的清清楚楚,比那些整天只知道喝茶聊宫廷绯闻的贵族妇人强太多了。”
罗伦一搂,蕾奥娜像个已经困倦的猫一样,顺势倒在了罗伦怀里,伸手抚弄他的金色长发说道:“其实我没有外人想象中那么野蛮吧。”
“当然,人们只是不了解你罢了。那晚旁观了你的战斗,我就知道何为‘优雅而强大’了。”
“刚认识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个寡言口拙的人,没想到你还是个说话这么温雅的家伙,”坐起身来,蕾奥娜凑过去咬了下罗伦的下嘴唇,咬得并不重,但是那种啃咬的触感却令罗伦觉得相当妩媚而富有攻击性,“我见过很多浪漫却滥情的诗人,你是这种人么?”
罗伦回以一个清浅的吻,他喜欢这种浅尝辄止的亲昵:“如果不娶你都可能面临被杀的风险,那我觉得不忠的下场只会更惨。”
“难道就不能是因为我的魅力让你连半点不忠的想法都没有么?”蕾奥娜记得小的时候也曾听闻叔叔有过不忠的行径,叔母置若罔闻,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很多贵族女性对于丈夫的不忠都采用这种装瞎的态度,不过更多原因还是她们本身也并非全然干净清白。
权势人家的两口子,貌合神离,各玩各的是常态。
罗伦点头,手上是妻子坚实却纤细的腰身:“你所说的才是正确答案。”
蕾奥娜甜甜一笑,伸出手指在罗伦嘴唇上点了一下:“但是亲热的事情还是留到晚上吧,我明天才出发呢。”
罗伦耸耸肩,表示妥协:“嗯哼,悉听尊便,我的大骑士阁下。”
“不幸中的万幸是,这几日的公差可以还给我双倍的假期,这是缪斯王陛下做出的补偿。”蕾奥娜笑着说道,“所以,我们的好时光还有很多。”
罗伦一笑,心里觉得这大概又是政治家画的大饼,不可信。
两人都不打算再出门,于是蕾奥娜去楼上泡澡。罗伦还不想洗,继续看他的书。之前跟雷明顿战斗留下的隐伤似乎还没有完全康复,有时候做出剧烈动作仍会让他的腹腔有丝丝的疼痛感。
罗伦害怕落下病根,阴天下雨疼。听说伤筋动骨的人如果康复不到位,天气糟糕或季节变化的时候就会刺激到病灶,他不希望自己年仅十七岁就变成个整天喊疼的老汉儿。
但是他又不太信任医生,这个时代,似乎博学的导师都比医生来的靠谱。
对,可以去问问汉森导师,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会给出有建设性的建议。
这么想着,罗伦换了个半卧的姿势,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继续看书。
【那是一个巨大如同山峰的巨神,祂的皮肤暗红如淋血,有着褶皱而无毛的皮肤。祂如同一个饱腹的肥胖之人,有着六条粗壮的手臂和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