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安稳度日的地方。”
“如此也是不易。”
傅程风没有戳破他明明已来有许久的谎话,继续状似无意地问:“你怎么看我身边的那位温姑娘?”
毛猴擦拭盘子的手明显变缓,“那是少将军的家事,草民不敢置喙。”
“是么。”
傅程风放下最后一叠盘子,掌心旋转徒然犀利如风,干脆利落地直朝毛猴面门而去,毛猴毫无防备,瞬间变了脸色,转身堪堪躲过那一击,拿起旁边倚靠墙壁上的扫帚,挥舞如长棍一般抵挡。
傅程风挑眉,也使出七分气力与他对峙。
来来回回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毛猴被一脚踹飞到干草堆上。
“你这路数,倒是眼熟。”
傅程风盯着他,回想起刚才的一招一式,总感觉与他们傅家操练士兵所用的招式相同,看向毛猴的眼神更加深沉,他刚想再次寻问,楼阁上忽地传来女子异常尖锐的尖叫声。
转头跑上,他推开阁楼,就见温怜香身子颤抖地蜷缩一角,而被褥上不知被谁倒了一床的蝎子和蛇,墙壁上更是用殷红的大字七歪八扭地写着‘贱人’二字。
温怜香的惊叫声太大,把被酒气熏得迷迷瞪瞪的孙成都给惊醒了,他披个外套跑过来一看墙壁上的大字,立马怒不可遏:“这谁干的?!”
跟随来的周大娘也是吓了一跳。
相比他们,傅程风冷静许多,他扶起温怜香坐椅子上又替她倒了杯茶:“可有看见什么人?”
“没、没有……”温怜香惊魂未定,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我、我来的时候,一切都还好的,可……可我去屏风后换完衣衫,就、就看见墙上的字迹,还、还有……”
乱爬的蝎子和蛇已经从床上滚动到地板上,孙成气急了直接拿脚踩死好几只,探头朝外喊:“毛猴,拿铲子,把这些脏玩意儿统统都扔出去!”
傅程风抬头看着歪歪扭扭的字,又侧头瞧了一眼飞速跑进来和孙成一起抓蛇蝎的毛猴,眼神微动,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