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修长有力的大腿轻轻敲击着水面,哗啦啦的轻响便如敲在陈杉的心上。
“我也没有家。”陈杉一叹,目光幽幽,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凉风拂来,他重伤初愈,身体微微一颤,不自觉的往李玉珠的身上靠了靠。李玉珠与他相识以来,只见过他处处眉飞色舞玩世不恭,何曾见过他这般柔弱的模样。她心里忽然生出一阵感动,紧紧抱住他,柔声道:“相公,别怕,玉珠在这里!玉珠永远保护你!”
陈杉苦笑,我什么时候弱到这个样子了,他眼皮有些打架,躺倒在仙儿怀里,心里十分的平和:“娘子,我想唱个歌。”
李玉珠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道:“相公,你唱吧,妾身听着。”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帮妈妈洗洗筷子爸爸揉揉肩,老人不图儿女为国做多大贡献啊~”陈杉的声音哼哼唧唧,却是逐渐的小了下去,直到完全听不见。
杨紫琴听得哑然失笑,这家伙到底几岁了,她正要打趣几句,回头望去,却见那唱歌的青年嘴角带着甜蜜的微笑,已是悄然进入梦乡。
杨紫琴盯住这陈杉的脸颊,呆呆愣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李玉珠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温柔抚摸丈夫的脸颊,一只手却捂住嘴唇,泪珠儿籁籁落下道:“师傅,我真的好喜欢相公。他心里有好多的苦,我却无法替他分担。我要解那情蛊,让相公永远快乐。师傅,你有没有办法?求你帮帮我!”李玉珠泪珠儿簌簌落下道。
“傻徒儿。”杨紫琴抚摸着她秀发,轻叹一声。李玉珠搂着睡熟了的相公,抽泣着,依偎在了师傅怀里。
翌日一早,陈杉缓缓睁开眼睛,却见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一缕暖暖的阳光自窗外射了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浑身舒透。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他身上劲道已经恢复了许多,坐起来举目四望,却见一个美妙的躯体靠在床边,正美目盈盈,笑望着他。
“哇——”陈杉大叫一声,往床里靠了靠道:“姐姐,你要做什么?”
“醒了?”杨紫琴似是没听见他的话,为他掩盖上被角,笑着说道:“我还能做什么,为你疗伤啊。”
“疗伤也不用一大清早的守在我床边啊,会吓死人的唉,姐姐!”陈杉道。
“你的胆子这么小么?说笑吧!现在老实点,趴下!”杨紫琴手里夹着两根银针,微笑着下令道,闪亮的针尖在阳光下荡出丝丝耀眼的光辉。
“趴下做什么?男人干正事的时候才趴下,投降,投降,怕你了!”见这位师傅姐姐高举银针作势要扎,陈杉老老实实的选择了顺从,转过身子,将光溜溜的脊背留给杨紫琴。
陈杉背后的伤疤裸露在杨紫琴的眼中,她犹豫了一下道:“你这伤疤,像是马刀留下的,没想到你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陈杉顿时就来劲了,笑道:“姐姐,趁现在有时间,我来给你好好说说我这块刀疤的来历!”
杨紫琴一巴掌拍在陈杉背上郑重道:“油嘴滑舌,老实趴下。”
杨紫琴脸色郑重,下手如飞,眨眼之间,数根银针便扎进了他背上。
那银针看似冰凉,入体之后,却是有一股火热的感觉,带动他浑身血液流动,通体舒泰,伤势又好了几分。
杨紫琴的手掌轻轻拍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柔嫩细滑的感觉,惹人一阵心神荡漾,陈杉舒服的哼了一声,毛孔里都透着惬意,这比拔火罐还舒服。
杨紫琴以为他疼痛,道:“叫些什么,若不是我那傻徒儿求我,我才懒得为你费这功夫呢。耗时耗力。却还赔了徒弟给你,我这生意做的,太过失算。”
“不失算,不失算。”陈杉趴在床上,舒服的叹了口气,笑着道:“玉珠是我娘子,你是师傅姐姐,我便养你们一辈子,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活活,没事喝喝茶打打麻将。多么的舒心啊。”
杨紫琴咯咯娇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