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一点红以外,竟是一点灼热的痕迹都没有,仍是那般洁白无瑕。
太不可思议了!场下诸人皆是站了起来惊呼。若不是亲眼所见眼前一幕,谁又能相信,这薛雨馨一届女流之辈,竟能从滚烫的油锅里,接连取出了五枚铜钱,还毫发无损?除了神奇两个字,再也找不到其他词语来形容了。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张肿辛却是一下子瘫倒在了椅子上,口里喃啁说道。
“石像能长出,油锅可洗手,这天下浩大,神秘莫测,陈杉小哥,老朽钦佩之至。”李善长对陈杉叹道。
“杉,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薛雨馨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纤细手掌,还是那么的洁白嫩滑,便仿佛刚才只是简单的一次洗手般,这太神奇了。
“不相信啊?你可以再去洗一次。不过我可不能保证这次你不被油炸成猪蹄儿。”陈杉呵呵笑道。
那油下的气泡已经冒尽,锅里的油是真的沸腾了,现在下去不管是啥,捞上来的都是炸猪蹄儿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那张肿辛却似是疯了般,一下子扑上前来,伸手便要往那油锅里去。
“且慢!”陈杉眼急口快,刚一喊出声,那张肿辛却已经把手伸进了油锅里。
“啊”的一声惨叫,顿时令所有人心惊。张肿辛的右手五指虽只是进了一半,但滚烫的油锅威力岂容小视。一声惨叫之后,他手掌迅即收回,五个手指却已是又红又惩,不一刻便起了大大的水泡。
“这怎么可能!”张肿辛面露痛苦之色,手指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指着陈杉道:“你这是妖法。”
一旁的下人急忙上前查看张肿辛的伤势,却发现他的手指被滚烫的油给烧熟,血淋淋的皮肤只要轻轻一碰就能从手上脱落下来。
陈杉急忙捂住薛雨馨的眼睛,这么血腥的画面,就不要让女孩子看到了,不然晚上做噩梦。
张肿辛的手也就是触碰了滚烫的油一下,就已经身受重伤,就算以后痊愈了,估计也没有以前好使。
大厅中人皆是奇怪。这陈杉莫不是真地会妖法。方才薛雨馨伸手取钱如此轻松,怎么轮到陶公子便是换了一番模样?
“妖法?”陈杉冷笑道:“张公子,今日这比试,厅中各位兄弟姐妹亲眼所见,又有李善长大人做公证,大家哪里看到我使了妖法。要说起来,这比试却是你忽然提出,他早已做好充足准备,我薛家却是仓促应战,对薛家甚是不公。你欺负薛家无人。又利用你在江南商会的地位和权力,逼迫一个弱质女流与他比试,这其中是非。大家皆看的明白。若要是张公子你赢了,我会不会说是你使了什么妖法?”
“这油锅洗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薛雨馨无事情,而我却受此重伤。”张肿辛问道。
“天下万物,皆有物理,此乃自然之科学。”陈杉道:“况且我先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让他先于大小姐取钱,却是他自己畏首畏尾。放弃了机会。反观我们薛大小姐,已经被你逼上了绝路,便是不要了这只手,她也定会油锅取物。这般精神与意志,岂是你所能比拟?话说回来,这比试乃是你自己提出,他受此教训,乃是咎由自取,却如何怨得别人?”
这一番话在情在理,厅中诸人皆是点头,今日这江西两地商会联手威逼薛家的事情,乃是大家亲眼所见,比试又是张肿辛先提出,实在怨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