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杉心中疑惑,将那剩余的几个贴子打开,却全部是这四个字。他正在纳闷间,便听有人高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陈杉大吃一惊道:“哪里又走水了?”
为什么要加个又字呢?因为前不久刚走过一次水。
两人抬头一看,却是薛家正门处火光熊熊,已经大烧了起来。
薛妙华惊道:“是后院!”
陈杉急忙安慰道:“莫慌,我们人多,这火势不打紧。”
话还未说完,便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喊杀声,这怎么弄得跟攻城战一样的,咱们薛家平时里究竟招惹了多少仇家。
自外围墙上突地立起二十余道黑影,皆都黑衣黑裤黑巾蒙面,手中执着明亮的宝剑钢刀,刷的一下跃下墙,直往院子里奔来。那些贼人气贽汹汹,来势极快,转眼便要到跟前。
又是黑衣人,什么情况,把薛家当成是取款机了吗?上次搬完还不够,还来第二次?
薛妙华浑身一震,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把宝剑挡在陈杉面前道:“陈杉,你快跑,是贼人来了。”
我日啊,这是哪里的贼人,抢劫还接二连三,串门都没这么频繁的。
陈杉也从腰间拿出匕首护在胸前,这群贼人真是不识好歹,之前陈杉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这一次薛家里可是有自己毕生的心血在里面,哪里会拱手让人。
但是黑衣人的数量特别多,只有陈杉跟薛妙华两人可不是他们的对手,陈杉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对方人多势众,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话音未落,便觉身后隐有疾风传来,那薛妙华眼中闪过一片惊恐旋即坚定无比,关键时刻,这小丫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道,竟猛的闪身,挡在了陈杉的身前。
陈杉回头看去,顿时心神俱裂,只见一道白茫茫的剑光,又疾又快,带着轻啸,直往薛妙华的胸前刺去。
陈杉见状大吼一声,只觉心都碎了,眼眶俱裂,这一刹那他心中闪过无数的念头,俱都变成了薛妙华那坚决而又深情的眼神。
“啊——”陈杉发出一阵惊天的巨吼,一股杀气向四周蹦去,他拼命的将身体往身前挤去护住她。薛妙华抱着必死的决心,目中泪珠簇簇而下,脸上却带着点点的笑容。
咣当一声轻响,陈杉以为自己必定是躲不开这致命一击了,他拉着薛妙华的手,心道,这丫头的深情,我只有等下辈子再来回报了。
等了片刻,却不见身体疼痛,睁开眼来,却见一道亮闪闪的宝剑正架在自己与薛妙华身前,竟是被另一柄宝剑架住了。
眼前偷袭自己二人的却是一个精精瘦瘦的蒙面黑衣人,他回头一看架住了自己宝剑的同伴,大声道:“师妹,你这是做什么?这两人挡道,不杀了他们,我们怎么能够进去?”
那师妹却是个娇柔的女子,头脸都蒙在黑纱里,道:“师兄,管这些闲杂人等做什么,今日事情紧急,快些办了正事要紧,勿要等到这家的护卫警觉起来,我们脱身便难了。”
陈杉只觉得浑身都是冷汗,刚才差一点便已经亡命在这宝剑之下,除了那日在战场上被胡人背后袭击生气不知之外,此时是他最感绝望之时。
他低头向薛妙华看去,只见她脸上犹带泪珠,却是含着笑意,双目明亮如水。竟无恐惧之色,只是含情默默看着他,抓住他的手一刻也不肯放松。
陈杉感动的说不出话,就刚刚薛妙华的那番举动,早就把自己的性命交付出去,试问天底下有几个人会把自己的生命抛弃,而让对方活下去的机会呢?
陈杉拼命的抑制住自己的感动,只觉自己欠了这丫头实在太多太多。想想之前对她的态度,心里确有愧疚,便也紧紧拉住了她的小手,只觉得自己生得贱,送上门的不要,偏要人家拿着性命拼来。
那师兄对这师妹似乎有些忌惮,收了宝剑道:“既然如此。那就听了师妹的,快些去找到那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