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五哥,嚣张的张,五毛的五,红嘴绿鹦哥的哥。
我现在骑着一匹八条腿的大马,追一只白色的大雕。我已经追了大半天,这只傻雕看起来一点也不累,我也不累,我和它耗上了,我绝不能输给一只傻雕,我要累死他!
画外音:我就是长着八条腿的大马,一个傻雕骑着我,追另一个傻雕,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傻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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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哥骑着八足巨马,紧紧追赶着飞在空中的海东青。八足巨马有八个蹄子,海东青只有两个翅膀,从数量上来看,应该是八足巨马更占优势一些。不过海东青是飞在天上的,人家稍微扇呼一下翅膀,就能飞出去老远。八足巨马的八个蹄子一阵倒腾,速度倒是不慢,可是与海东青的距离始终是不远不近,一时难以追上。
张五哥越追火越大,这只扁毛畜生好像是在故意戏耍他,专门挑难走的方向飞,一会儿爬坡,一会儿跃岭,偶尔还得跳过几个山涧,好在八足巨马真是给力,上山下坡如履平地,纵身一跃,便能跳出去十几长远,而且跑了这么久,丝毫不见疲累,反而越跑精神越健旺。
海东青被张五哥追的如同丧家之犬,它是有苦说不出,大雕善飞不假,可是也要休息的,大部分时间它都是呆在巢穴,只是捕猎的时候,才会翱翔天际。今天这只海东青被张五哥追的,连放个屁的机会都没有,最后实在疲累不堪,将抓着的雪雁一下子抛出。
张五哥看也不看掉落的雪雁,嘴里吆喝着让八足巨马加把劲儿,一定要追上海东青。“马啊,关键时刻你可要给我争口气,一定要追上这个傻雕,将来我给你找个也是八条腿的母马,你们两个配上了,说不定能生出十六条腿的马驹子。”
追着追着,海东青引着张五哥来到了一处峡谷,两山上是白雪覆盖的茂密森林,峡谷中道路甚是崎岖,到处是滑不溜丢的碎石,亏得巨马是八条腿,换了普通的马,一个不留神就会马失前蹄。
此时红日西垂,落日的余晖照得西面的山坡一片金黄,东侧的山坡却是显得十分阴暗,一群群的乌鸦拍打着翅膀,哗啦啦地飞出了山林。
玫皱着眉头,对张五哥说道:“五哥,这峡谷有些古怪,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一阵发慌。”
张五哥正追在兴头上,眼看着海东青就要飞出峡谷,说道:“咱们再追上一会儿,到了天黑要是还追不到,便算了。”
又行出去二三里,忽见前面尘土大作,有喊杀声隐隐传来。几百名羽真侯部落的族人骑着驼鹿,正追赶着几十个步行的野蛮人,一时间追兵乱箭齐发,前面逃跑的野蛮人一边抵挡,一边沿着峡谷逃窜。所幸峡谷甚是狭窄,羽真侯部落的骑兵施展不开,若是在平原开阔地带,这几十个逃跑的野蛮人,还不够给羽真侯骑兵垫蹄子的,不消一刻钟,就会被杀个干干净净。
当先几个逃跑的野蛮人手里拿着石锤,面目十分狰狞,见到张五哥后,也不答话,恶狠狠的举着石锤就砸向八足巨马的马腿,不料这八足巨马虽然在张五哥面前规规矩矩,可对于其他人来说,实实在在算是一头凶兽。
八足巨马见有人要伤害自己,顿时怒不可遏,唏律律的一阵怪叫,抬起蹄子便是一阵乱踢,当先的几个野蛮人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踢成了碎布口袋。八足巨马并不罢手,颇有些闻战则喜的意味,一下子又窜到几十个逃跑野蛮人之中,又踢又咬,不出一顿饭的功夫,这些逃跑的野蛮人就都去地狱报道了,其中有几个野蛮人被巨马将脑袋给咬了下来,风一吹,在地面上来回乱滚。
“我滴个亲娘哩!”张五哥刚拿起九齿钉耙,八足巨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结束了战斗,并且战斗的场面还是如此的血腥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