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你无需感到自责。”
余阿兔的眼泪落了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不算好看的长相,此刻却分外地惹人怜惜。
薛锦绣却不吃这套,“既是大少奶奶的表妹,怎会跑到我们褚家做了丫头,还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未免太奇怪了。”
听见她刨根问底,时春分皱起了眉头,“二婶也说了是我的表妹,那我如何安置她,用不着二婶操心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薛锦绣不敢刁难褚令,对付时春分还是绰绰有余的,“褚家家大业大,收留几个亲戚自然不在话下,只不过今天得罪漕帮,明天可能得罪太守,次次都为一些阿猫阿狗得罪权贵,咱们褚家又能蒙混过关多少次?”
听到“阿猫阿狗”四个字,余阿兔的脸色明显白了几分。
时春分的表情也不算好看,“二婶大可放心。”
她冷冷道:“我想不是每个权贵都闲着没事,喜欢挟持别人的表妹,若真是如此,褚家就该报官了。”
“罢了罢了。”褚严不耐烦道:“既是一场误会,此事就此作罢,漕帮那边,我会亲自带着礼物上门赔罪,希望能与他们冰释前嫌。”
“也只能这么办了。”褚顺轻叹道:“无缘无故惹出这种事情,搞得整个柳州人心惶惶,你们可真是好提携啊!”
这话充满了怨气,听得时春分心里堵得慌。
“算了算了。”褚贵乐呵呵地开口,“阿令他们也不是故意的,再说那漕帮横行霸道惯了,难得有人教训他们,阿令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老太太赞许地点头,“不错,还是阿贵有见地。
”
见三房与他们一个鼻孔出气,薛锦绣哼了一声,不满道:“好的赖的全由你们说了,难道砍了别人的手,一点惩罚都没有?”
老太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透过她的眼睛,能看穿一切拙劣的把戏,“那你想怎么做呢?”
反正都已经杠上了,薛锦绣也懒得掩饰自己内心的阴暗,“咱们褚家是正当人家,阿令这般心狠手辣,始终于理不合。依我看,应该罚他禁闭一个月,也好趁机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