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一颗心咚咚直跳,这样就挺好,加上上次赏赐的一百两黄金,她们家一共得到六百两了,相当于整整六千两白银,皇帝还是挺大方的。
还有免除赋税徭役也没加个期限,那就是说只要这个朝代不翻片儿,她们家世世代代都不用交赋税了,嗯,是这个意思。
至于御赐的牌楼就更好不得了了,有了这个御赐牌楼相当于在这个时代多了一层护身符,以后他们姚家一跃成为有身份地位的名门,别说普通百姓,就是那些官阶低一些的大人们,见了他们家人都得客气几分。
姚诚义跟姚庆义两家这回跟着一块儿种植冬小麦,他们两家的亩产量跟姚家都差不多,也一并收到朝廷嘉奖,每户得了五十两黄金的奖赏。
两位老人哆嗦着上前谢恩领赏。
这一番下来,多少人悔得肠子都青了,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这份远见,没跟着一块儿种冬小麦,别说种十亩,哪怕种一亩地的也行啊!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只能眼巴巴看着姚诚义、姚庆义两家得到五十两黄金的赏赐。
那御赐的“耕读传家”的牌楼当然不是姚家自己建造,由县衙找人动工,姚家只需要跟县衙的人商量好位置就成。
其实也没什么好选的,姚家大宅门外本就是一片开阔地,在离大门十几丈远的地方选了一个好位置就可以破土动工了。
确定好了动工时间,县衙派来监工的官差就到了,没想到这官差竟是姚福山,这让大家很是欣喜,有自己人在跟前照应,沟通起来就更方便了。
“三叔放心吧,侄儿领了这份差事,肯定会把这牌楼给咱建的好好的。”
他们两家关系向来亲近,何况这回他家跟着种冬小麦也得了朝廷的赏赐,姚福山感念这份恩情,自然说话做事异常用心。
既有熟人关照,建造的又是御赐的东西,县衙派来的工匠效率很高,半个月左右高大的牌楼就建好了。
这中间姚家人也不是什么都不用管,起码工匠们一日三餐他们都全包了,还包括参与此事的几名官差,姚二柱前前后后还送出去了许多红包,有给官差们的,也有工匠的,这样干活的人才会更加卖力,最后皆大欢喜。
田地里也不闲着,收完冬小麦,趁着天气好立即动手翻地,施肥,把玉米种子种下去,玉米在这种炎热的季节长势飞快,这时候种下玉米种子,到了秋季就可以收获了。
去年玉米成熟后,姚家除了卖给县衙的,还留下一千多斤的种子,这一年全家当粮食消耗掉的,送到酒楼里做食材的,加起来也不过消耗掉几十袋,剩下的足够把所有的地都种下。
有了去年种玉米的经验,今年则留出尽可能多的地来种玉米,这样一算,除了自家需要的玉米种子,最后还能剩下不少,给亲戚朋友每家送都送去了一些。
另外县衙还特意在每个村镇划出大片土地,广泛种植玉米,可以预想到了秋天粮食下来,又是一个丰收季。
等家里种完了玉米,姚二柱才带着车队出发去外面送货了,这一年多他们家在周边几个县城又添置了几家杂货铺,每次送货需要走的路线更多,来回的时间也长。
果儿毕竟是个女子,路线一长她再跟着跑出去就不方便了,所以便安心待在家里。
沈默来信说,长陵的庄子上也迎来了冬小麦的丰收,官府派人收上来后的称量,亩产量跟莱阳城这边差不多,每亩地少了十来二十斤的样子,猜想可能是长陵地处更北,冬季天气更冷一些的缘故。
等二伯的车队到了,会留下大林哥在那里带着人把玉米都种下去以后再回来。
用不了多久,长陵的酒楼就可以像去年莱阳这边一样,赚一笔卖嫩玉米的钱了。那边到底是省城,喜欢尝鲜的有钱人比莱阳城多的是,再自家酒楼卖煮玉米肯定能大赚一把。
至于莱阳这边今年就别想那么多了,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