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说清楚,让他们不必担忧银钱的事情。”
文秀清闻言大为感动,但听到后面又下意识的否决:“这怎么可以?万没有叫你补贴的道理。”
传扬出去,婆母他们不会高兴的。
韩时遇却道:“我如何补贴不得老师?老师这些年教导我尽心尽力,又将爱女嫁与我,于我而言犹如亲父一般,我如何孝敬都不为过的,以前是我没有本事,如今我既然有这个能力,出一份力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我们也帮不上更大的忙,不过是在生活上贴补他们一二而已,你实在不必在意。便是母亲哪里我也会跟她解释清楚,至于外人,你更不必在意。”
“夫君。”文秀清感动极了,再也忍不住滚到韩时遇的被窝里,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膛:“你待我这般好,叫我实在是无以为报。”
韩时遇惊得差点儿跳起来,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声音都干涩结巴:“这,都是我该做的,你,不必如此。”
你快回去吧,求求你了!
要疯了。
文秀清也才回过神来,顿时满脸通红。
要死人了,她怎么会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事情?
可是身下男人紧实的身体,以及那浓郁的男子气息,叫她浑身发软,根本就动弹不了。
她不由得眼睛一闭,声如蚊呐,“夫君,我们要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