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立刻勒住马,俯身去检查,发现是车轴坏了,他警惕的看向周围,镖局的马车每日都会检查一边,就怕在出镖的路上马车有个什么意外,车轴怎么不可能突然断的。
“怎么了?”
秦父怕人看到,不敢掀开车帘,沉声问。
“车轴坏了,你们稍等一下!”
男子想拦辆马车,给对方一些银子,让他们把人送到镖局去,可马上就要宵禁了,路上的行人都很少,更别说马车了。
“两位快下去,咱们走过去。”
秦父秦母下了马车,刚走出不远,宵禁的鼓声响起,几人加快了脚步,眼看着再过一条街就要镖局了,一队巡逻的兵士发现了他们,“什么人?”
男子示意两人停下,他独自走上前去,陪着笑脸,“我们是威远镖局的人,回来的晚了,还请军爷行个方便。”
说着,把一锭银子塞给领头的兵士,领头的兵士毫不避讳的掂了掂,示意他把秦父秦母叫上前。
男子回头招了下手,两人过来,刚走近,领头的兵士眉头微拧,“这不是秦谦的父母吗?什么时候成了你们镖局的人了?”
三人大惊。
男子刚要说什么,领头兵士的目光在落在他身上,“该不会外界的传言是真的,秦谦真的没死,你们这大半夜是想要把他偷运出城去?”
“不不不!”
男子慌的摆动着双手,“是这两位今日也听到了传言,想托我们镖局的人给打听是不是真的,所以才……”
“你糊弄鬼呢,托你们打听?白天干什么去了,非得这大半夜的?”
“白日他们在县衙闹了那么一通,不敢出门,所以才这个时候去镖局……”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快速的塞进领头兵士手里,“我们镖局这么多年了,从未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这次也不会。”
领头兵士看了他几眼,把银票收起来,
“这大半夜的,你们也别在街上溜达了,各自回去,我们自当没看到。”
“是是是。”
男子给秦父秦母使了眼色,自己朝着威远镖局的方向走去,秦父秦母也掉了头。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顺路,一对兵士把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到了客栈门口,看他们进去了,这才掉头走向别处。
走出不远,领头的兵士抬手,众人停下,他独自去了一条巷子边,“魏掌柜,事情办妥了。”
魏掌柜给他一张银票,“这是一百两,拿去给兄弟们买酒喝。”
领头的兵士眼睛一亮,嘴上却道,“这也太多了。”
“我们少爷说了,如果你们能看住他们,每天都给你们这个数。”
“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们少爷说到做到。”
“交给弟兄们了。”
一天一百两,十天就是一千两,这比捡钱还快呢。
“那就多谢了。”
领头的兵士高兴的走了,魏掌柜带着两名伙计朝酒楼走去。
镖局内。
男子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齐夫人听完,很是着急,“见不到姐姐姐夫,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齐武脸色很不好看,他敢断定是顾义做的手脚,就是为了阻拦姐姐姐夫过来。
“他有张良计,咱们有过桥梯,明日让人去姐姐住的客栈找间房住下,方便我们随时传递消息,我就不信了,这样他们还防的了。”
“对、对、对,就这么办。”
“既然他们不仁,咱们也就不必有义了,明日我派人去跟那个叫宋明的接触下,看看能不能拿捏住他的弱点。”
翌日,宋家村。
一辆马车驶进村里,村里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没人看,也没孩子追赶。
马车在宋家门口停下,随行的小厮放好马凳,一名男子从马车上下来。
小厮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