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Berserker, 也就是鬼舞辻无惨此次现界之前,在被召唤之时被施加了狂化咒文。
虽然获得了实力上的大幅度提升,但也被以剥夺理性作为了代价。
也因此他是没有太多判断能力的, 他直直地以混乱失序的眼神注视着悠真,却无法理解或是回答悠真的话。
可即便两人之间的互动没有太多的暧昧,但悠真的回应就足以令吉尔伽美什的脸色难看至极。
吉尔伽美什俊美瑰丽的脸上卸下了表情,他语气低沉地质问道:“悠真,这疯狗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悠真略显局促地抿了抿唇。
他和鬼舞辻无惨的关系复杂,从被欺骗到被迫转化为鬼,最后由他亲手了结了对方。
一时解释不清楚。
如果硬要说现在的认知,那鬼舞辻无惨就是在他心中早已不存在的、死去的前男友。
悠真不愿多说, 更关键的一点就是,他感觉现在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而且,这还只是明面上的人, 悠真不敢想象在此时此刻,那些尚未现身的御主们, 还有肯定在某处监视着这里的太宰治他们, 看到这一幕会有什么感想。
总之悠真坐立难安,他已经窘迫到恨不得立即灵体化,好避开这些越发灼热的视线。
“啊,这不是很容易看出来嘛……”看着两人之间的僵持,韦伯忍不住地脱口而出, “是前任吧。”
在吉尔伽美什迁怒之前,伊斯坎达尔先按着自家御主的头, 晃了晃。
“悠真……是我的……”鬼舞辻无惨无视旁人, 喃喃自语道。
吉尔伽美什高高地挑起眉, 盛怒之中也不妨碍他摆出傲慢的姿态, 他不屑地哼笑:“疯狗,你只会说这一句痴心妄想的胡言乱话吗?!”
感受到了对方居高临下的嘲弄,鬼舞辻无惨收起了对待悠真时扭曲的执着,将猛然暗下的阴郁又嗜杀的目光转向了吉尔伽美什。
似是觉得直视都是种对他的侮辱,即使吉尔伽美什甚至不认为Berserker足以对他造成威胁。
但一想到悠真与对方的纠葛,还是令他冷酷的蛇瞳染上了怒火,吉尔伽美什侧目轻蔑地说道:“大言不惭的疯狗。”
“说悠真是你的?”吉尔伽美什森冷地说道,“杂种也配有这种资格?”
吉尔伽美什的眼底满是冰冷的杀气:“这真是本王听过最异想天开的笑言,妄图觊觎本王的王后。”
“悠真……已经是我的了……”本该失去言语能力的鬼舞辻无惨却在此时,面对着暴怒之中的英雄王,没有任何畏惧地纠正吉尔伽美什的话。
悠真:“……”
无惨你不是Berserker吗?为什么可以回答地这么流畅?
现场的气息短暂地一滞。
在这真空般的寂静之中,所有人都为这即将爆发的战斗屏住了呼吸,他们清楚地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可怕的宁静。
Saber警惕地护在了爱丽丝菲尔的身前,韦伯害怕地揪住了自己Servant的胳膊,Lancer隐身在暗处的御主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也放下了正疯狂翻动书页的手,极为紧张地注视着这里。
透着瞄准镜,卫宫切嗣紧紧地皱起眉,与此同时心里在不断地更改着原先的计划,暗暗地替换了暗杀的优先级。
独自处在远坂府邸的地下工坊,利用宝石通讯接听现场情报的远坂时臣扶额,些微地叹了口气。
他本以为吉尔伽美什和自己的王后Caster相遇,作为祭祀长的Caster会主动地辅佐自己的君王,两人自然而然地结为同盟。
而他身为远坂家的家主,对于那不知名地连魔术师都称不上的普通人,只需要像与那位侦探社的少年协商一般,双人达成共识,只要他答应为对方解决所需,那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