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奇怪了。
不过这都不是主因,一切皆是悠真觉得坐上首领的位置后,不论是平日里处理工作,还是以后再脱离这个组织,对他来说都太过麻烦。
面对这人生之中十分重要的决定,悠真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不太愿意想起的男人。
悠真拿起置于首领床头的电话,拨通。
“首领传唤森先生。”
在那边的顾问表示明白后,悠真在首领疑惑的神情中,坐到了他的身边。
以为悠真接受了他的命令,让森鸥外过来也是为了他的身体,首领心满意足之余,不安分地摸向悠真的手腕。
悠真刚要打开首领的手,森鸥外就推开了房门,惬意地露出和煦的笑容。
“首领,悠真君。”
悠真瞥了眼墙上的挂钟,也真够快的。
这家伙,恐怕是在他进入首领的房间后,就早早地等在楼下了吧。
随着森鸥外将门打开,守卫在两边的警卫也看到了首领与悠真的暧昧姿势。他们慌忙地收回视线直起身不敢多说,生怕被暴戾的首领怪罪。
森鸥外满意地顺势拉上门,将守卫们的目光彻底关在了门外。
房间外耀眼的光线变弱,悠真眯起双眼适应了片刻,意外地在森鸥外的身后看到了另外一道身影。
是太宰治。
悠真错愕地站起了身。
太宰怎么会在这里?
悠真不由地多看了在黑暗阴影处的少年一眼,忍不住用质疑的目光看向森鸥外,无声地询问。
这和他们商量的不太一样。
森鸥外耸了下肩,表示事出突然。
不满于森鸥外的做法,但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再退了。
无关相信与否,尽管悠真知道森鸥外这狡猾的地下医生大概是为了多一层保障,才额外带上了太宰治。
不清楚太宰治与森鸥外的关系,即便经过A的事件,悠真明白太宰治可能是异能者,但在悠真的印象中,他也依然是个连黑手党都不是的少年,和关乎整个横滨地下世界的这件事完全无关。
悠真只觉得森鸥外的做法越线了,怎么可以让少年看到篡位这样过分血腥残酷的场面。
心下想着等事后再找森鸥外这个不良医生算账,悠真双手抱臂走到了太宰治的身前停下,把他与首领隔开。
森鸥外没有阻止悠真徒劳无用的行为,他捋起刘海,代替了悠真的位置。
“白泽,”首领见悠真离开了他,恼怒地问道,“你为什么不留在我的身边?”
他的反应十分强烈:“我没有命令你将医生传唤来,森鸥外,你给我滚!”
森鸥外没有因为首领的暴怒而像往日般顺从,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垂暮的老人。
令人不安的寂静下,首领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可虚弱病卧在床的他又无处可逃,他不甘心又愤恨地冲着悠真怒吼道:“你背叛了我?!白泽,我可是为了你,连把——”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锋利的手术刀割破了喉咙。
鲜血溅到了华丽复古的墙上,森鸥外漠然的脸上也沾染了首领的血液。
他举起手术刀,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首领因病猝死,临死前留下了要传位于我的遗言。”
“你们,就是遗言的公证人。”
悠真下意识地担忧回头。
太宰治的眼眸没有波动,似乎早就知晓这样的结局。
原来是他多虑了。
也不知是怎样的心情,悠真收回了看向太宰治的视线。
坐到一边的座椅上,悠真手搭在扶手上,神色淡淡地看着森鸥外切开了气管,将死去的首领伪装成了病死的样子。
森鸥外刚才仓促之下就杀了首领,看来这个阴险的地下医生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让首领继续说下去的话,会对两人产生怎样的后果。
不过这样也不错,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