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楼菜肴,拆骨剥虾都是秦昼来,她只负责吃;两人乔装打扮逛铺子,她女扮男装,看的却净是些脂粉钗环,引得周围人频频投来异样的眼光,秦昼却每每都会陪着她。
楚见徵唇边扬起笑意,夹起了虾,打趣道:“王今日如此体贴,倒叫我受宠若惊。”
这是在调侃他先前的冷淡。
秦昼似笑非笑:“你昨夜今晨辛苦了,多吃点补一补。”
楚见徵一口虾呛在咽喉处,止不住连连咳嗽,连忙去端茶杯喝水,只觉得自己没脸再面对周围站着的丫鬟们了,不由得气恼地偷偷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秦昼一脚:“从前竟不知,您这般没脸没皮。”
“我从前也并不够了解你。”
意味不明的这句话,也不知道在意指什么,想着昨夜自己的意乱情迷,楚见徵红着耳朵,不说话了。
午膳后,秦昼说是有事要处理,出了昭阳宫,楚见徵在寝殿内百无聊赖地待着看了会儿书,便觉得无聊,打算去御景园采些花回来,打发些时间。然而等走到殿门处,却发现大门紧闭,几个带刀玄衣侍卫把守着,见她来了,将手中带着刀鞘的兵器往中间一拦,分明是不让她出去的意思。
被先前的甜蜜迷惑的楚见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调开熟悉的侍女,派侍卫把守殿门,秦昼难道是想把她囚`禁在这宫里?
明明今早他对自己的态度并不恶劣,甚至可以说是温柔。
但她从昨晚开始便有些不踏实的心却落了地,怪不得总觉得不对劲,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秦昼那个性子,在感情上举手投降,但怎么可能让他自己全方面完全陷入被动。
她扶着殿门处的廊柱,思忖了片刻,看见高公公从外头走了过来。
楚见徵一下子站直了身子。
怎么是他。
看来秦昼早有计划,不仅换了她身边的侍女,还重新启用了高公公。
若还是小盛子,楚见徵有把握利用他做些事情或者了解些情况,但高公公在这宫里这么多年的阅历不是白来的,要想说动他或是套他的话,那基本是不太可能的。
他上前行了一礼,依旧慈眉善目,笑意吟吟:“楚小姐怎么竟站在这里,我不过去尚药局吩咐了几句,手下人竟怠慢成这样,真是失礼了。”
“高公公是休息完了?怎么秦王又辛苦您出来亲自管理公务。”
说是休息,但大家都知道,高公公是先前未经秦昼允许,私自放了汴侍郎的女儿进入昭阳宫,才被秦昼责罚的。
高公公却一丝表情变化也无,应道:“是啊,虽然老奴是一把老骨头了,但还是闲不下来,就是这个操心的命哟。”
楚见徵向他身后看了一眼,看见小盛子正垂头站在他身后:“我瞧着您这位徒弟做事也算尽职尽责,这几日宫内事务安排得也不错,您这是不放心吗?”
高公公回头看了眼:“小盛子老实是老实,就是缺了那么点儿机灵劲儿。在这宫里,太过老实也不是一件好事。还得再练练。”
这明显是话里有话。
楚见徵立刻明白了,这是在表明,不该说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她的。
他说不说是一回事,楚见徵现在什么也没摸清,还是想获得更多的消息,于是问道:“秦王去哪里了?我被困在这宫中,着实无聊了些。”
“那只能委屈您等等了,王出宫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
出宫了,那齐少平和芸娘……
不知他们有没有收到那支簪子,看到里头的小纸条。楚见徵柳眉微微蹙起,在心中默默期盼着两人能敏锐察觉潜在危险,逃脱开去。
她随意敷衍了高公公几句,回了殿内。
晚间,她斜倚在小塌上,等着秦昼回宫,有心想找他好好聊一聊。
但直到月上三更他都没回来,楚见徵终于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