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鄢走出月洞门,紧接着便在回廊下瞧见了静立在那儿的庆月和松月。
姜鄢立时转头看向李嬷嬷。
李嬷嬷笑起来:“昨夜主子出宫,庆月和松月也是一道跟着来的。可皇上吩咐,庆月松月必得今晚才能现身来接主子。所以奴才编了个瞎话,主子别怪奴才。”
庆月松月穿的也挺喜庆的,瞧见了她,双双一同给她行礼。
回廊里,沿途挂着的还是小兔子灯,不过是成双成对的小兔子。还挺可爱的。
每一对造型都不一样,但都很亲密,很恩爱。
庆月松月接到了姜鄢,李德全和李嬷嬷就望着姜鄢笑,给她行礼:“主子/娘娘,奴才便送到这里了。”
姜鄢继续往里走,回头看看灯影下含笑的李德全和李嬷嬷,总觉得她现在像是在被接亲。
“主子,皇上在水榭里头等着呢。”庆月和松月很兴奋,但还算稳得住。
回廊里头,是藏在湖心的水榭轩馆。只有一条小径建在水上走过去。
庆月松月停在岸边,都望着姜鄢笑:“皇上就在屋中。奴婢们就送到这里,主子自己进去吧。”
姜鄢瞧了瞧她俩,说:“你们都在外面,只皇上一人在里面吗?”
庆月松月点头:“是。皇上说,奴才们都在外面候着。”
姜鄢就问:“那谁伺候皇上啊?”
庆月松月笑得暧/昧:“皇上说,今夜不需人在里头伺候。皇上只与主子在一处。待明日,奴才们自会进去服侍。”
噢,姜鄢懂了。康熙这是要在今晚吃了她啊。
难怪这样大的手笔,还玩了这么多的花样。难怪一天也等不了,一定要在昨天夜里,哪怕过了子时也要把她薅出来,就是为了这一刻吧。
姜鄢早有准备,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她摸摸自己的脸,抬步就往灯火闪耀的轩馆中走去。
穿过水榭,便到了那挂满帷帐的轩馆外头,她还未叩门,门边自己开了,从里头走出来一个人,将她牵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康熙站在烛火耀眼处,他一身明黄服制,正经的像是要上朝,却与姜鄢身上艳丽的宫装相得益彰,宛若一双璧人。
“怎么晚了?”康熙都等了好久了,好几个时辰没见,心里就不痛快。
姜鄢笑起来:“皇上费了心思,建了这么漂亮的小园子给臣妾,又令李总管引着臣妾欣赏,臣妾自然要好好看一看的。路上也不曾停留,若要细看,只怕现在还未到呢。”
康熙细瞧她,果然只有她才配得起这身衣裳。
原本是要用金黄色的,可康熙甚少见她穿红,便命内务府制成红的,果然是耀眼夺目。
康熙把人搂在怀里,摩挲着姜鄢的耳后,瞧她的口脂也用的重颜色,甚是好看。
“鄢儿,你喜不喜欢这园子?”
姜鄢索性趴在康熙怀里,懒懒的说:“喜欢啊。”
“这是皇上单独给臣妾过的生日,送的礼物,臣妾当然喜欢。”
康熙就知道她不记得,又把昨日的话说了一遍:“你的生日既已过了,这便是朕送你的十七岁第一天的礼物。不过,礼物远不止这些。事实上,朕也没有把这个当成是礼物。”
“将皇庄给你的时候,就琢磨要将这里重新修葺再带你来瞧瞧了。如今是正好在这时候建好。就一并给你瞧瞧。”
姜鄢这下好奇了:“还有什么礼物?”
康熙勾唇一笑,带着她进了内室。
姜鄢没做什么准备,但心里的诸多猜测都没什么用。
因为她一进内室就被闪瞎了眼。
当然了,这是一种比喻。但并不是夸张的比喻。因为内室的场景,是真的很闪。
非常非常的闪,黄闪黄闪的。
用纯金打造的桌案,纯金的坐塌,纯金的躺椅,金桌上的器物也都是纯金的。
这屋里的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