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忽略了牧志大空暗暗瞪他的眼神,维持着狐狸精的笑容应了声好。
然后他很快就明白了。
这并不是普通的饭局。
教主的车辆驶入一栋坐落于郊区的别墅。
孤零零的一栋城堡,喷泉花园都是崭新一片,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有人居住的地方。
“本来也不是普通的饭局啦,是和桥山董事长谈点生意呢。”千风在后座笑眯眯地说。
这栋别墅里一名佣人都没有,他们只能自己推开厚重的门,壁炉内的野火熊熊燃烧着,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说话声。
“皮斯克,你已经暴露了。”
“不——琴酒,我对组织还有用——”
背对着他们的银长发男子声音狠戾,从风衣内伸出一把黑色伯.莱.塔,保险栓被拉开的声音在空气中声音如此明显。
而正对着他们的小胡子男人一脸惊恐,面对着死亡的威胁,他尽量维持着冷静,可花白的头发已经被冷汗浸湿。
站在玄关的千风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场好戏,夏油杰凑了近来,用眼神问她“这就是你的饭局?”
千风双手一摊,谁能料到桥山董事长居然受到了死亡威胁呢。
夏油杰无语了,她绝对是知道什么,并且还憋着股坏水,所以才会叫他跟随而不是牧志大空来了,可怜的他还要遭受牧志大空的白眼。
忽然一声凌厉的枪响划破了空气,讲玄关处的花瓶击得粉碎,伴随着还有冷厉的叱骂声,显然是已经发现了他们。
“阴沟里的老鼠,居然敢找到这里来?”
千风仰面倒在男人的怀里,在枪击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条件反射地将她拉了过来,尽管实际上她根本就不会受到伤害。
夏油杰的怀抱有着淡淡的汗味还有他自己的男士香水味,千风的肩胛骨此刻正抵着他柔软又结实的胸腹,然后被住掐腰转了过来。
“你没事吧?”
他皱着眉,第一时间先问她的情况,捏了捏她的手臂和骨骼,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千风跨坐在他的腰上,这个姿势有点奇怪,高深莫测地盯了他两秒钟,然后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滑嫩的手感意外的不错。
“我可没你想象地那么脆弱。”
重逢之后几乎就没有与她有过什么亲密接触的夏油杰愣住了,心绪被牵动了一下,酥酥的麻麻的,她......
但还没等他思考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千风已经站起来与那随意打枪的疯子大战去了。
“且不说立本禁枪,可是打到人就不好了吧,打到花花草草就更不好了吧,算了你长得也不像什么好人。”
琴酒要气疯了,作为一名玩枪大师,死于他枪下的亡魂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可他现在怎么也打不中这该死的女人。
这女人躲避子弹的身法相当精妙,仿佛能预判到子弹的轨迹一样,所有的子弹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莫名奇妙拐了弯。
当黑色弹匣全部打空,地上落了一排排金色子弹时,气氛陷入了低迷的尴尬之中。
琴酒双手微微颤抖,眼睛瞪大得像是要吃人,恶鬼一般的表情使他俊秀的面庞宛若饿鬼,难道他现在得了帕金森了?不,他肯定是和赤井秀一一样能打出会拐弯的子弹了!
“你有什么目的?”
琴酒的弹匣全部打完了,但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举着枪,眼神犀利地望过去,可这穿着袈裟的疯女人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宽大的袖子拂了拂,视他于无物。
“冷静一点,这位先生,我只是来找桥山董事长谈生意的。”
琴酒:“......”
他更想杀人了。
这场处决因为一个袈裟疯子的到来而中断了,甚至这疯子还要和桥山董事长也就是皮斯克兴高采烈地谈生意。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您才是做主的那个人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