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一听这话,杜如晦顿时耐不住了,蹭的坐起身,便要掀开被子下榻,”我去找陛下问清楚!”
秦寿赶忙拦住杜如晦,解释道:“父皇前段时间便筹划着征讨突厥,他要我带军出征,所以这段时间,我要跟着李尚书学习兵法。”
“所以这才叫我暂时不要管书局的事。”
“胡闹,胡闹。”杜如晦气的嘴唇直哆嗦,连着咳嗽起来,”咳咳…你又未曾领过兵…就贸然让你上战场…”
“咳咳,这不是…胡闹!”
杜如晦早已把秦寿看做文学大才,自然不愿意秦寿从事武途,当即说道:“不行,我要去找陛下!”
秦寿赶忙拉住杜如晦,叹了口气道:“杜大人气大伤身,您就安心养病,不要再过问朝中的事了。”
“等您病好了,再说此事,好不好?”
杜如晦没好气地看了秦寿一眼,气呼呼道:“好个屁!”
“那朝廷有尉迟、秦琼、李靖,再不济还有个程知节,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的将军。”
“怎么偏偏要你去带兵,镀金也不是这么个镀法,万一出了什么闪失,那可如何是好?”
杜如晦一脸焦急地神态不似作假,是真切的关心。
秦寿心头涌起一丝感动,轻笑道:“杜大人您就放心吧,别忘了,我可是带着千牛卫攻下雍州城的人。”
“小小突厥罢了,到时候,看我帯着颉利的项上人头恭贺大人病愈!”
秦寿从杜府出来后,直接去往了渡酒肆。
毕竟渡酒肆已经关门半个月了,秦寿觉得自己好像亏了一个亿一样。
渡酒肆的大门并未因为关门而落灰,可以看出渡酒肆的众人时常打扫着。
此时,渡酒肆内只有王柳坐在柜台后面,也是百无聊赖。
虽然渡酒肆没有开张,但还是需要有人值守,几人便商议出一人一天的法子。
今日正好轮到了王柳。
“王爷,您回来了?”王柳刚打了个哈欠,就看到门口缓缓走来一人。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渡酒肆的老板--秦寿。
秦寿笑着点点头,而后四处打量了一下渡酒肆,说道:“这段时间休息足了吧?”
说起来也是,自大渡酒肆开业以来,似乎就没有好好营业过。
先是被李薰儿砸了门,又是遇到了瘟疫,满打满算下来,其实并没有正常开业太久。
而渡酒肆的众人,秦寿是一分钱都没少发。
王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笑道:“王爷您可别说了,再这么休息下去,怕是俺就成个废人了。”
“还是赶紧开业吧,这些天除了睡觉就是酿酒,可把俺给憋坏了。”
从小到大都是卖苦力的汉子,哪里经历过这么悠闲的日子。
秦寿笑了笑,而后走到柜台前说道:“那就忙起来吧,你一会儿去通知一下扇儿、陈毅还有三娘他们,就说后天渡酒肆就开张了。”
“得呦!”王柳一听这话,顿时兴奋了起来。
忙不迭就要往外走,却被秦寿拦住了。
“这里是几两银子,你租一辆马车,争取今天都给人通知到位。”
王柳赶忙摆手道:“这可使不得,王爷您给的工钱都够多了,还叫我们休息了这么久。”
“这点租车费用,俺还是拿得出来的。”
秦寿却揺了摇头道:“这钱你拿着,顺便再通知完了之后,就帮我物色一间位置好的铺子。”
“王爷是要再开一家渡酒肆?”王柳疑惑道。
再寻一间铺子,可不就是要开店的意思?
秦寿笑着说道:“这倒不是,渡酒肆的生意还没起来,为何要再开一家。”
“那王爷这是?”王柳更是迷糊了。
秦寿却没有解释,道:“倒不是什么大事,你按着我说去做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