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禄大论,是否还要检查一下信封?”
禄东赞笑眯眯道:“大可不必。”
“我相信虞大人。”
虞世南抱以一笑,从袖中摸出两根竹签,一长一短,攥在手里。
虞世南转身看向房瑶漪和桑吉戈雅两人,”你们二人分别抽出一根,长签者可选一个信封,作为你两人的笔试题目。”
二人闻言照做。
房瑶漪短签。
桑吉戈雅长签。
桑吉戈雅将长签捏在手里,挥了挥,得意洋洋地看向房瑶漪,道:“房姑娘,看来是我运气比较好。”
房瑶漪不怒不笑,语气平淡,道:“诚然运气也是取胜的要素,但文斗最终看的还是实力。”
桑吉戈雅走向木桌,拿起中间的信封,笑道:“谁知道呢?”
“也许这信封里的题目,房姑娘正巧生疏呢?”
不知为何,在听到这句话时,房瑶漪心头突然闪过一丝不妙,似乎这信封里的题目,当真是对自己不利的题。
随着桑吉戈雅缓缓撕破信封,从中将纸条抽出,场上场下皆寂静下来。
桑吉戈雅将纸张展开,紧接着她的眉眼也跟着舒展开来,朱唇嚙着笑意轻启,”看来似乎是我的运气好一些,房姑娘。”
说着,她将手中的纸张朝向房瑶漪,道:“这似乎不是房姑娘擅长的诗书题。”
“本次文斗的题目共有三种类型,一是诗书,二是琴瑟,三则是计算题。”擂台下,冈!I刚下来的刘和安皱了皱眉,说道,”据我所知,这三类题目中,房姑娘最不擅长的便是计算。”
随后,刘和安似是想到什么,眉头舒展,道:“不过即便如此,房姑娘的计算想来也是优秀的。”
秦寿:“.....”
什么鬼?
房瑶漪是我媳妇!
她是我媳妇啊。
怎么听这样子,你这小子比我都了解我媳妇?
莫名其妙的,秦寿罕见的起了醋意。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妥,也似乎是因着秦寿醋意太浓。
刘和安赶忙转过身,脸上带着歉意,道:“是我多嘴了,我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殿下与房姑娘喜结连理,应是比我更了解房姑娘才对。”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秦寿心里更不得劲儿了。
关键是,我特娘没有你了解啊。
秦寿深呼吸了口气,嗯了一声,也不说什么。
视线落在房瑶漪略带紧张的脸上,秦寿轻轻摸了摸布袋,里面是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香水。
刘和安自讨没趣,识相地闭上嘴,把注意力放在擂台中。
擂台上,房瑶漪美眸中闪过一丝迟疑。
正如刘和安所说,她虽然在着手打理百香坊,平日里核账什么的处理的井井有条,但那都是些简单的计算罢了。
在这文武斗的擂台,经过吐蕃和翰林学士推敲过的题目,计算绝不会是一加一等于二这样单纯的计算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