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到贺云熙又让他喊爹,他还是转回来,喊了一声:“爹。”
“真乖。”陆彦伸手去摸他的头,“爹爹抱抱好不好?”
这就不行了。
不管贺云熙怎么说,元宝就是在她身上不下去。
贺云熙喊了两次他不愿意,就不强迫他了。
看元宝不让自己抱,陆彦也不生气:“他都没见过我,不熟悉,不让我抱也是正常的。”
说到这,他有些自责地看着贺云熙:“云熙,这一年,辛苦你了。”
贺云熙没说不辛苦,只是说道:“那你后面可要好好补偿我。”
“自然。”
太妃没有下来,陆彦直接让人把马车开到后门,进了后宅。
贺云熙在这里下车,是为了给人看的,太妃的存在就不需要让人知道了。
陆彦带着贺云熙进去了,暗中观察的人都将消息给自家主子传了回去。
街角,小猴子挑着柴火,心道了一句:“宫老猜的不错,还真的长安郡主。那些个小子也是运气好,若不是遇到心善的长安郡主,说不定小命都没有了。”
见贺云熙进去了,他挑起柴火去了一户人家,敲响了后门。不一会儿门打开,他点头哈腰地说:“这是贵府上要的柴火。”
“今儿送得有点晚啊!”
“这不是下雪了嘛,柴都不好找了。”小猴子笑着说道。
“行吧。你放在这里就可以了。这是这次的柴钱。”
“谢谢,谢谢。”
小猴子将柴放下,拿着十几个铜板感谢,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衣服里面的袋子里,拿着扁担走了。
他在城里转了一圈后出城去了,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村子里,进了一个不起眼的房子,不一会儿,一只不起眼的鸟从这个房子里飞了出去。
雁回山里,正在砍柴的徐星身边落下一只鸟儿,那只小鸟也不怕他,还飞到他身边的柴上。
徐星伸手抓住鸟儿,取下它脚上的纸条,带着它回了房间,取了一些碎玉米给它吃,然后拿着纸条去找储义。
“阿义,宫老猜的没错,那个夫人就是长安郡主,现在已经到了宣城。”徐星把纸条递给储义。
储义看了手里的纸条,然后将纸条放在灯上面烧了。
“阿义,听说这长安郡主为人很好,我们是不是可以找她帮我们……”
“再看看吧。”储义说,“这个事情我们必须慎重再慎重,因为我们后面还有几十条人命,走错一步,都是万丈深渊……”
徐星出去了,储义拿出那个蓝色的药瓶看了许久。
正如她所说,他吃了三天后,就没那么痛了。
她……可信吗?
……
贺云熙和陆彦先把太妃和秦嬷嬷她们安置了,吃过晚饭她们就睡去了。
他们年纪大,再怎么慢慢赶路,也不可能不累。
州衙的后院不大,还很破旧,看得出来以前这州衙有多穷。
唯一完好的院子,都给太妃住了。
贺云熙让陆云娇她们也去休息,自己抱着元宝去了陆彦的房间。
陆彦的房间很简单,只有一个放衣服的柜子,一张炕,炕旁边有个简单的柜子,上面放着水壶。
元宝已经很困了,贺云熙哄着他睡了,将他放到炕里面,自己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虽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却对这样的抚触很熟悉,迷蒙中就配合他,开始了久违的翻云覆雨。
你来我往中,她也早已经清醒,搂着他的脖子,跟着他一起沉浮。
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那自然是烧得嘎嘎的。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两人都得到满足后,陆彦让人送了水,两人洗漱了一番,才重新躺到炕上。
元宝滚了一圈,滚到了被子外面,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