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一个个学人作诗品诗装作一副很有才学的样子,真是贻笑大方!”
那老陈头憋红了脸,吼道:“场面话谁不会说?有本事你当场也做出一首来啊!”
我不会作诗还不会抄诗嘛……黄庭将早已写好的四联诗句递给楼梯口的姑娘,笑道:“麻烦姑娘替我将诗作传阅下去,让这些人开开眼。”
“好……好的。”姑娘羞红着脸接过,扫过那四句诗,一时间痴了。
“今有佳人翠兰女,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她声音不大,但在场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盯着她手中的纸张,场面本就安静得很。一时间人群骚动起来,离得近的反复揣摩着诗句,离得远听不分明的则开始询问诗句内容。
杨鸨母更是两眼放光。这位公子看样貌和衣着就知道贵不可言,又听说是专程为一睹翠兰芳容而来的,那想必家世必定是不凡的,如今又做出这等令她不明觉厉的好诗,人老成精的她自然是要示好的。
“公子好文采!寥寥数语就将翠兰剑舞时的姿态描绘的淋漓尽致!依我看,这首诗才是今日之最,大家伙觉得呢?”
男人们沉默,倒是女妓们叫得欢。黄庭有颜有才又有钱,这种客人她们是最欢迎的,哪怕不给钱白嫖她们都乐意之至。就好像宋朝的柳永,常年白嫖各大青楼,毕竟说出去可不是柳永睡了谁,而是谁睡了柳永……黄庭与楼下那群臭男人一比,夸谁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而这时,又有一个侍女上了台,走到杨鸨母身边,低声说了几句。鸨母闻言笑逐颜开:“成了!翠兰姑娘今次已经有了属意之人,各位老爷公子下次请早吧!”
这话一出口男人们急了。这小白脸的诗这么好?竟然真的得到了翠兰姑娘的青睐!那可不行!
“老陈头,你说点道道出来啊!这诗到底怎么样?”有大字不识一个的男人急吼道。
老陈头满脸颓丧:“死心吧!这位公子是有大才的人,哪是我这种识了几个字的半吊子读书人能比的?”
男人们一听,纷纷绝望地哀嚎,仿佛已经看见了这个小白脸将他们的女神压在身下的场景……
之前上台的那个侍女也走到黄庭身边,福了一礼:“黄公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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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小姐有请。”
“这……”黄庭苦笑。要是元帅知道了会不会打死我?
“这位姑娘可否通传一声,问问翠兰姑娘。我能否带上我的女伴一同拜访?”
“女伴?”小姑娘瞪大了双眼,一副“城会玩”的表情,俄而纠结地咬了咬嘴唇,“那……我去问问吧。”
“多谢姑娘。那在下就在雅间恭候佳音。”黄庭笑着送走高翠兰的侍女,长舒口气,推门进了屋子。
“怎么?你不是成了高翠兰的入幕之宾了吗?怎么不随着那侍女去?”赵青青故作惊讶道。
“小青姐姐你就别埋汰我了。我可没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黄庭甩了甩手,“待会儿你和我一同去高翠兰的闺房,省得我俩孤男寡女在那里尬聊。”
“这还差不多!”赵青青皱了皱鼻子,“她会同意我打扰你们的独处?”
“不同意我们就硬闯呗!我们俩什么身份?还能让她给拿捏了不成?”黄庭打了个哈哈。
两人谈笑间,侍女也来到了雅间的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黄公子,我家姑娘说可以是可以,但是您的同伴得先回答上一个问题。若是不过关……”
黄庭和赵青青对视一眼,又好笑又无奈。
但为了满足高翠兰对于格调的追求,两人还是给面子的将她迎了进来,问道:“什么问题?”
侍女局促地掏出纸张,小心翼翼地诵读起来:“今有池,五渠注之。其一渠开之,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