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根本不敢尝试。
她也不知道新来的西点学徒是老板从哪里找来的人才,去做混凝土的话说不定能为国家建筑业做点贡献,做西点师委实屈才了。
下班后,她轻车熟路地走出商场,刷卡走进地铁站,却发现平日里本该只有她一人等车的地铁站台上,站了大约八九个人。
整个站台就像一潭死水一样,气氛十分凝重,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走动,连个玩手机的人都没有。
他们三三两两地站着,暗地里警惕地观察其他人,观察地铁站的环境,甚至观察裴念。
他们几乎都穿着适合跑动的运动服,裴念眼尖地看到有个人腿上绑着刀鞘,上面插着刀柄。
是cosplay的道具吧,真刀过不了安检的,裴念心想。
不多时,地铁缓缓驶来,裴念等在一个车厢门口,面前的车厢却并没有开门。
故障了?
她扭头看向旁边,发现整辆地铁只有一个车厢开了门,整个车厢也开了一扇门。
站台上所有人没有人有动作,都死死地盯着那扇门,就好像要把它盯出花来。
裴念心里直发毛,她深觉留在站台上比较恐怖,于是她率先走进了车厢。
明亮的车厢里并没有什么异常,车窗外是房地产广告,地板干净整洁。
一切都很正常。
裴念随便挑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了。
站台上的人看车厢内没发生什么危险,这才一个接一个地走进来坐下了,站台上所有人竟都乘坐了这侧的地铁。
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距离门口稍远的距离,似乎约好了似的,自动分成了四个小队坐下了。
随着车厢门“嘟嘟嘟”的催促声中,一个黄毛男人在车厢关闭前冲了进来。
他喘得太急,根本没注意到车厢内古怪的气氛,劲直坐下了。
车厢里几个组内的人都交换了一个眼神,悄悄观察着后跑进来的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