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傅烬寻正捞着外套要走。
“线下赛的事我还没跟你说完呢!”周墨叫住人,“你去哪?”
傅烬寻肃着脸:“战队出了点事。”
周墨:“是战队还是夏大小姐?”
傅烬寻没吭声,大步走到门口。
“兄弟,我说你能理智点吗,下凡渡一次劫还不够,你还想来第二次?夏栀她有心吗?她就是那种三天兴致的大小姐,喜欢了就的追,不喜欢就弃之如履!当时你都难受成那样了,她不还是非要分!我真不是挑拨你俩,我是怕你又被她甩了!你——”
砰——
周墨正说着,傅烬寻利落拉开门,走了。
明明刚请过保洁的房间,周墨莫名感觉被拍了一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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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巷可就热闹了。
玫姐带着她的姐妹们正堵在战队门口,一个个叉着腰,你一言我一语。
“我在这巷子里住了几十年了,还没见过你这么不懂事的!初来乍到就敢跟我玫姐刚,你打听打听,在你之前有人赢过没!你还敢报警告我扰民,我告诉你,你叫我直播不成,我就叫你天天不得安宁!”
“这家的老板都要让我们玫姐三分,小丫头片子敢管这闲事,我看她是把自己当这的女主人了吧!“
“啧啧啧还女主人呢,上杆子来的,死赖在这里,人家这的老板都不爱搭理她!”
“也别这么说,我看她还是有点能耐,这不还没被轰走嘛——”
“哄走?你也不看看她身上这一身行头,一看就不是便宜货,这是小富婆跑这里倒贴呢,搁谁谁舍得把金主轰走啊!”
“哈哈哈——”
……
聚着的人越来越多,身处c位的玫姐眼风四处一扫,刻薄脸色一收,换上委屈样,对着众人道:“哎——我也不是难缠的人,如果有什么事,跟我好好商量,我肯定就通融了,但你不能一上来二话不说就让警察来抓我吧,咱们巷子里可都是处了几十年的街坊了,谁没个事要出点声啊!要是改明谁家嫁女儿吹吹打打的,你也要告噪音扰民吗?”
这巷子里的人家总会有个婚丧嫁娶,谁愿意这个时候被人使绊子,这不是找晦气吗?
听这么一说,原本看热闹的众人,分分议论起来。
小白咬着牙:“真他妈会颠倒是非、带节奏!明明是她半夜鸡叫,硬是能反说成夏经理的错!”
陈觅和马冰气得要上前,被玫姐带来那群女的推推搡搡,边喊着“别乱摸姐姐啊”,边在他俩胳膊上挠出几道大红血印子。
几个回合下来,他俩被挠得只能躲在全队最壮的李旷城身后,小声分析战况。
“对线对不过,团也团不过。”
“……投吧?”
“行!”
夏栀倒是没被挠到,一开始就被李旷城挡在了身后出不去,气呼呼地抻着脖子:“让我出去!我来!”
玫姐掐着腰,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她的做派并不是没人有意见,但这种街坊邻里的扯皮事,沉默的总是大多数。剩下有些不了解情况,单凭她那一张胡诌的嘴,真以为是夏栀不对,纷纷低声附和。
玫姐道:“李伯,你儿子不是下周娶媳妇的嘛,到时候可要小心人家报警哦!我一个人唱歌人家都不许,何况你家是一整支乐队呢!”
李伯一听挤眼了,指着夏栀:“好啊!你要敢让我家喜事办不成,我绝对不依!”
有人跟着担忧道:“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凭什么她来了,我们就不能正常生活了!”
“她就是富婆也不能为所欲为吧,有钱了不起啊,今天找警察,明天是不是要把我们告上法庭呢!”
夏栀几次想开口解释,却根本没人理,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完全偏离了初衷。
她一次体会到了喻千星的感受,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