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这伤势也只差伤口愈合了,还好村民发现的及时,你又没伤到心脏,不然你这小命就不保了。”言贵收回把脉的手,对陈石的情况略感欣慰。一旁的陈母听言贵诊断,心中的担忧总算放下。
“多谢言先生了。我们这就给您拿诊金来。”陈母拉着陈父准备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钱财。昨日陈石的惨状吓坏了二人,陈父陈母连夜卖了些家中蓄养的牲畜,找了亲戚借了钱财。
“没事,石头的身体好着呢,我也只是尽了些微薄之力,那些钱你们留一些吧。那恶人懂得武功,穿的衣服也不是普通布料,怕是个有背景的。你们拿着钱,走远一些避避祸吧。”说罢只取了一小部分铜钱,便将剩余的推了回去。
“啊!言先生说得可是真的!”陈父一脸忧容,陈母也吓得抱着他轻轻抽泣。
“唉。宁可信其有。你们还是早点离开吧。我看那恶人尸体,想必又是个走火入魔的武人,一般人是练不起武的,想到那恶人的境界,更是难。”言贵神情严肃,想到陈石的伤势,眉宇间也有些愁绪。
“这,这,那我们去石头他姐姐那避一避吧。”陈父陈母,两人面面相觑,话语间忧愁不止,不得已下了决定。
“这钱,您还是拿了一半吧。您拿的太少了,我们过意不去。”陈父一脸坚持,乡下人淳朴的面容上露出哀求,言贵知道再拒绝下去也让人难受,于是便接下了一半钱财。
“你们还是早些出发吧。”看着床上躺着的陈石,言贵建议道。
“那石头呢?”
“我...爹,娘那恶人寻仇也是先冲着我来的,我就不和你们走了。”躺在床上的陈石,听着言先生和父母的谈话,思虑颇多,不想连累家人,遂提议。
“这怎么行!万一让那恶人寻着你了怎么办?你可是老陈家的独苗啊!”陈母神情激动,一旁的陈父也跟着应和,说什么也不肯撇下陈石。
“爹,娘,我不想再像昨天一样了。”陈石也很执着。
“咱们也不想猴子爹娘一样啊,自个儿没先去,儿子倒走在前头!人家那还能送葬,你这,是死也不想见咱们么?”父母二人抹着眼泪,对着陈石一通埋怨。陈石见此也讷讷无言,沉默一会儿,语气低沉回道,
“要不你们再生一个吧。就当,就当没我这个儿子。”
“说什么丧气话!”陈父冲上前去,想要揍陈石,看到他躺在床上又下不去手。面容黝黑,粗壮朴实的农村汉子只得大叹一声,无奈的放下了手。
“爹,我长大了,正好想出去闯闯。你们就安心的往姐姐那去吧,我以后会去看你们的。”
“石头,想得也没错。两位听我一句劝,若有人寻仇来,石头一人还可想法儿逃跑,三人同行,只怕石头还得遭一次失去双亲的痛苦,最后只怕三人都得暴尸山林。”言贵见这一家子想法不合,出于关心,提出了建议。
“此事莫要再拖,古水村虽然地处偏僻,难保对方不是武林高手,你们还是早做决定吧。”言贵见陈父陈母还要说些什么,再次提点。
“你们也了解石头的天赋,要相信他,没有你们他也能活下去的。”
“那好吧。”陈父陈母只得妥协,两人一起出屋收拾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