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孩子,沈成山不明白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沈故渊年纪轻轻事业有成,再看看他儿子沈如琛,成天就知道跟在一个女人身后转,像什么样子!
早知道他就不让沈若琛小时候和沈故渊走得近了,一个男人太过于重感情,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成山,我刚才在医院看到那个余杰中了!他之前拿了咱们的钱,不是说再也不会回帝都了么?现在是什么意思?
沈故渊现在风头正盛,若是被他知道当年的事情,那我们全家都得完蛋。”
许瑛的声音慌乱极了。
她现在仿佛失去了主心骨,既紧张又害怕。
沈成山听到许瑛说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他这边的项目还没结束,如果这个时候被沈故渊查出当年的事,估计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搞不好还会被沈故渊送进去。
沈故渊这些年为了池渔那么一个女人,心狠手辣的地步令人无比唏嘘。
当年他和许瑛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被他听见后,他居然发了狠夺走沈家!
想起这个沈成山就愤怒不已。
但转念一想,或许余杰中在帝都是有事情呢。
“许瑛,你先不要慌,找人查清楚余杰中为什么会在医院,以及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然后我们再做决定,关键时刻我们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沈成山放下手里的笔,起身走到窗户前,一字一句道。
他的声音冷静的出奇,带着一贯的沉着。
许瑛深吸气,稳住心神: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让人去查。”
“嗯,”沈成山低头摆弄花草,“把这件事也告诉秦碧华他们,当年的事情大家都有参与,谁也逃不过。”
许瑛一一应下,让司机快点开车,再次回到了沈家老宅。
从医院出来后,池渔又跟着沈故渊去了一趟公司。
“老公,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是用我上个月的工资买的。”
池渔靠在副驾驶,开心的说道。
沈故渊点头微笑,“好,不管你买的什么,我都喜欢。”
坐在后座的秦顾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两人虐狗就不能照顾一下别人的情绪?
车子在沈氏集团门前停下,秦顾和他们打招呼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学校,顺便帮余声请假。
沈故渊和池渔回到办公室,看到放在桌上的盒子,池渔兴奋的走过去打开。
但是里面空空如也,别说是领带,就连一根线头都看不到。
池渔又打开领带夹的盒子,再次震惊。
东西也不见了!
“怎么了?”
沈故渊拿着卫屿递给他的合同,刚翻了一眼,便注意到池渔这边不对劲。
“我给你买的东西不见了,一直放在盒子里的,不可能不见的,你办公室是不是有人进来过?”
池渔把空盒子扔在地上,脸色难看极了。
“没有,我的办公室一般没人可以随便进来。”
沈故渊放下合同,眉心深蹙。
他按下内线叫卫屿进来,指着地上的盒子询问他:
“我们离开后有人来过我办公室?”
“我没太注意,”卫屿实话实说,“我刚才一直在忙着准备合同的事情,这里的东西我真没发现。”
沈故渊办公室没有摄像头,外面有一个,但是没有开。
如果有摄像头的话,一切就都好办了。
池渔盯着地上的盒子,猛然想起一个人来。
“卫特助,沈故渊的办公室,除了你和我,还有谁能经常无障碍出入?”
池渔抬眸看着卫屿询问道。
卫屿在大脑中思索片刻,随即回答:
“除了您和我,还有总裁。”
“……”
池渔想起身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