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安慰道:“阿娘没事哒,丫丫没有新衣服也没事哒。”
白墨凛暗暗偷笑,他这妹妹还真是神奇的娃娃,明明是个贴心小可爱,可说出的话却听着像是茶艺满级的激将法。
刘施语也被丫丫的话给逗乐,反过来安慰丫丫,“丫丫,刚才那家店的布不好看,阿娘带你去边上这家布店买。”
店小二听到刘施语的话,不屑地对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翻了一个大白眼,心道这种人他见多了,穷酸又爱面子,保准一会儿还是空着手出来。
……
金屋赌坊的门房见白致清一家四口从这家布店走出又拐进了旁边另一家布店,盯着看了很久,确认眼前那人确是白幺郎无疑,心中疑惑不已。
今儿个早上鬼面张几人因身体不适跟掌柜告假时不是说白幺郎被他揍得下不来床了吗?怎么还能毫发无伤地在县城里逛街?而且看这架势似是还有钱买东西。
且不说鬼面张因何而说慌,光白幺郎这小子欠着赌坊的钱不还,居然还大摇大摆地在他们眼前花钱买东西,这真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好!一会儿等这小子出了店有他好看!
今日东家刚好来巡店,门房寻思着他若是处理了白幺郎这小子,在东家面前留下好印象说不得还能入了东家的眼,从此跟着东家混,想想都美啊!
……
刘施语进入了隔壁的林氏布庄,听取丫丫的意见选中了一块偏橘红色的粗布,扯了三尺,又另外扯了一大块粗布做被套,一共花了三百多文。
想着如今天气还冷,家里没棉被盖可不行,而且丫丫的新衣服里也得塞些棉花才暖和。
结账时,刘施语问布店林掌柜,“你们这儿有棉花卖吗?”
林掌柜长得一张和善的圆脸,笑着说道:“棉花有是有,可卖得不便宜。”
棉花在大庆朝的北方是稀罕物,一般农户人家只有在结婚购置嫁妆时会做一床薄棉被当嫁妆,平日里可没什么人买棉花,所以林掌柜才有此提醒。
白墨凛被说得好奇起来,棉花这种东西能贵到哪儿去,问道:“棉花怎么卖?”
林掌柜也不卖关子,做了一个手势比了一个七,说道:“一斤棉花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