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资中是去不得了,不如直接潜回德阳。”刘卿元没理邢宗良对唐己奉的挤兑,直接说到重点。
“前辈所言不错,资中城外必定杀机重重,德阳恐怕也将遍布唐门杀手,既然以回到绝刀门为主,与其去资中厮杀,不如留着力气到了德阳再一决死战。”亦天航说道。
主意已定,这四人便要动身,却听见车厢外一阵狂笑:“哈哈哈哈,你们哪也去不了,唐门江阳分堂管事唐己庆在此,今日便是你等命丧黄泉之时!”车内四人闻言大眼瞪小眼,如此口出狂言的管事怕不是刚从娘胎里出来,难道不知道江阳地界死了多少唐门管事和弟子?
“庆兄,我是唐己奉啊,一年未见,你调来江阳了?”唐己奉一下车就忙着打招呼,“唐己奉,你这个背离师门的叛徒,今日正好杀了你清理门户。”唐己庆颇为不屑,没正眼瞧唐己奉。刘、邢、亦三人也先后下了车,只见这唐己庆领着十数名唐门弟子截住去路,趾高气扬。
唐己奉还想去套套近乎,却被邢宗良一把拽一边去了,朝着亦天航一努嘴,说道:“死胖子你活腻了,没见着那位小爷在抽刀?他那六冲刀法自从练成了还没拿人练过。”
唐己奉闻言忙瞅了一眼亦天航,好家伙,只见那小子表情极为激奋,正在反手抽刀,这是要杀人了,赶忙一作揖,低声向邢宗良说道:“多谢小邢救命之恩。”
“滚。”邢宗良一听这话,直接一脚踹向唐己奉。
此战毫无悬念,亦天航率先出手,邢宗良与刘卿元后加入战局,实力相差悬殊,三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又将唐门江阳分堂给屠了,为什么是又呢,这前管事唐己奉此刻正站在马车旁瑟瑟发抖,看着亦天航最后将那假车夫也给结果了,正在用人家的衣襟擦拭刀上的血。
这一行四人收拾妥当才发现,出城近半日竟然没走多远,那冒充车夫的唐门弟子竟然一直驾车围着江阳打转。天色渐晚,亦天航向唐己奉说道:“回江阳,去唐门分堂歇息,顺便搜刮些钱财,我攒的那几百两银子都让你们两人给祸祸了。”
邢宗良颇为不好意思,挠挠头上车去了,唐己奉赶忙跟了进去,刘卿元朝亦天航点了点头,二人也上了马车,这马车却许久没动,这没驾车的啊!不多时,只听啊的一声,一胖子被一脚踹了出来,连滚带爬赶着车便往江阳去了。
四人在唐己奉的引领下在唐门江阳分堂歇息了一晚,这唐己奉时隔半年回到老窝,当真是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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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查看、细细抚摸,颇有故地重游的惆怅感,正在那独自伤感,感叹人生呐,却被邢宗良一把拍到后脑,打了个趔趄:“死胖子,伤感啥呢,赶快去看看能搜刮多少银票,这大半年属你吃用最多,亦兄弟那几百两银票,大半被你花了。”
“小邢你忒过分,连吃几个月烤羊的那可是你,把风石堡的羊都吃绝了,还每天麻烦谯绪兄弟到江阳采购;使坏大刀的也是你,非得去林间拿树练刀,几个月便练坏几十把刀,光刀钱就近百两。”唐己奉颇为不满地说道,说归说,这胖子絮叨着往库房去了。
第二日清晨,这四人精神充足,荷包更足,买了六匹马,不走资中,却从江阳往东北方向取道垫江往德阳去了。
唐己奉昨夜搜刮了千余两银票及散碎银两,带有唐字头的数千两银票被亦天航付之一炬,心疼的唐己奉一夜没睡着,又被亦天航将那千两银票一把夺走,早上更是两眼泪汪汪没精打采起的床,幸好搜刮的那些暗器和药材,这些玩意亦天航不稀罕,这唐己奉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打包了几大包,在刘卿元说情下多买了一匹马给他驮着,多余的另一匹马则是驮口粮和帐篷等,毕竟从江阳到垫江走的可是林间小路,中途连个驿站和村庄也没有。
这四人一路无事,经过三四日的风餐露宿终于到达垫江城,因在江阳被认出面貌的事,邢宗良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