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相比,还是少得可怜。所以说,有这么个大环境在,公平随时都可以争取,你说的等有权或有钱后,那会儿可就不仅仅是争取了,而是要助力、要创造更多、更大的公平!”
“本民哥,听你这意思,似乎很有伟大的理想抱负啊!”
“我心,永远若朝阳。”张本民道,“正是如此,哪怕处境再悲惨、再困难,我也会充满信心和斗志。”
“对你,不服是绝对不行的。”蚊子竖起了大拇指。
“也不是,运气往往也很重要。就像这次被拘留,并没有遭罪,原因除了你给的钱被我买香烟分掉抽了,主要还是靠室长殷有方,他定下了不少规矩,大多数人相互间都没什么矛盾,而且谁有点好东西或有钱买点稀罕物,也多多少少会分享一下。”说到这里,张本民抿抿嘴,“这两天我得抽个时间去拜访一下殷有方,毕竟在里面他对我是很照顾的。”
“应该,感恩嘛。”蚊子点点头,突然咧嘴一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感觉有那么个特殊经历也挺好嘛。”
“完全不是!”张本民立刻否定,“我虽然没遭什么粗浅的肉体罪,但自由的限制却钳制了灵魂,好在是我善于转化利用,充分将这段时间用在了人生走势的思考上,倒也不觉得太枯燥。”
“那,那要是时间长一点的话,你不就能成为人生大师或者是什么哲学家了嘛!”蚊子打趣道。
“还别说,不是没有可能的。”张本民笑道,“我感觉自己跟老僧一样,差点入了定,要是再在里面过段时间,没准就真能当上大师。没想到提前出来了,唉,多少还有点意犹未尽。”
“哈哈……”蚊子开心地笑了,“幸亏是提前了,否则你成了大师整天玩高深的,最后玩得精神再出点问题,那就不可思议了啊!”
“不会的,花花世界大好生活还没过呢,怎么能舍得?”张本民仰头笑道,“纵使世间事纷繁芜杂,但有血有肉、酸甜苦辣味道足,实在是让人留念呐!”
就这样说笑一阵,心情都好了起来,接下去便商量下一步的打算。
“短时间讲,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张本民道,“你明我暗,尽量让张燎不起疑心,然后将我们忽视到脑后。”
“也就是说,最近夜里头你还是跑个出租?”
“嗯……”张本民寻思着道,“是啊,是要找个事做做,正好挣点钱贴补一下。”
“那行,我朋友的面包车就继续用。”蚊子道,“既然要当个事儿做,就得认真一点,今天晚上我陪你一起跑跑,等下半夜时去趴窝候客,到酒店、宾馆、洗浴中心、舞厅和酒吧等夜生活比较丰富的地方守株待兔,那样能节省精力和成本。”
“以前就趴过嘛,不是在‘勿忘我’酒吧门口还拉到个酒醉女么?”
“哦,是的,好像她住在星港湾群楼,还给了不少小费。”
“就是,所以就不用你陪了,又不是第一次。”
“以前跟现在不一样哦。”蚊子道,“现在大家伙为了钱,风气有点变坏,趴窝要讲规矩了,到一个地方要和盘踞的老主顾车子打招呼,敬支烟,否则就会受排挤,甚至还会挨打,根本呆不下去。”
张本民想说怎么样都没事,但架不住蚊子的热情也只好答应。
这样也好,两个人一起能说说话,不枯燥,再加上拉了好几笔生意有了赚头,精神很是高涨,一直跑到天放亮才停。
蚊子说有一家刚开的早餐店,环境好,餐品也丰富多样,该去那儿好好吃一顿,就是有点远。张本民说远没关系,反正现在还早,而且也没什么事。
兜兜转转,顺便再带个客,六点半左右,两人到了吃饭的地方,点了两个小冷蝶,两笼虾仁包,还有一份蒸饺,然后每人还来了碗牛肉粉。
上餐后,两人确实也饿了,也不说话,低头猛吃。
“哟,伙食不错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