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蚊子说弄点小吃填填肚子,便和张本民在夜排档小摊上一人撮了一碗小馄饨。
离开夜排档后,蚊子便把车钥匙交到了张本民手上,让他边继续练车边带客。
这个时间段,路上的人很少,但张本民还是装作很谨慎的样子。蚊子潇洒地夹着香烟,说没事,这个点闭着眼开都行。张本民点头说好,那就把胆子放开点。
胆子是放开了,速度也提上去了,不过转了好大一会却没带着客人,因为这个时间段的县城里,的确没有什么人外出活动,这让蚊子有些垂头丧气。
张本民是有经验的,此时就适合守夜场,酒店、舞厅、酒吧是最佳选择。问过蚊子之后,他便安排了条线路。果然,经过一家叫“勿忘我”的酒吧门口时,有个女的冲他们招手。
女人年龄不大,顶多也就二十岁的样子,所以叫女孩也可以,明显有点酒大的她,身形是摇晃的。
“那种人不能带。”蚊子让张本民不要停车。
“为什么?”说话间张本民已松了油门,轻踩刹车,降下点车速。
“深夜一个女孩子单独到酒吧,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而且还醉了,到时不给钱不说,弄不好还吐一车,那可脏死了!”
蚊子说的是种实际情况,张本民便抬起刹车的脚,放到了油门上,准备加速离去。不过这时,恰好有个男人从酒吧出来,快速走到女孩的后面,开始偷偷拉她的包。
“还是带一下吧,要不她肯定会散财。”张本民的脚又放到了刹车上,同时踩下离合器。
蚊子也看到了这一幕,唏嘘着说:“好,就行行善吧,做件好事。”
车子来了个急刹,于是,女孩错乱着步子走过来,同时甩掉了拉她包的男人,算是多了过一劫。
“哟,有人了啊。”女孩上车后,看到副驾驶上还有人,醉笑了一下,
“没事,我是陪驾。”蚊子歪着脑袋问,“去哪儿?”
“回家。”
“家住哪儿?”
“星港湾群楼那儿。”女孩真的喝了不少,口齿稍有些不清,不过聊兴好像很大,“一个爷们开车载客,还要个爷们陪着,我看啊,你们有问题。”
“什么话这是?你才有问题呢!”蚊子“嘿”一声干脆歪过身子,饶有兴致地道:“姑娘,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看酒吧里那男的尾随你出来,瞄上了你的包,我们还真不稀罕带你呢!醉了吧唧的,别到时装糊涂不给钱呐!”
“钱?”女孩仰靠在座位上,“年纪轻轻的就盯着钱,早晚要走歪路。”
“嘿哟,我说你这人,在我们面前充什么啊。”蚊子无奈地笑了笑,转对张本民说道:“看来,今晚我们真得做回雷锋了,白忙活一场。”
“嗬,好啊,雷锋?我可见着活的了。”女孩似乎也很风趣,挺了身子凑上前道:“不过你们可别想得逞。”说完拉开包,拿出个皮夹子,抽出张十块的,伸手放到蚊子肩膀上。
蚊子呵地一笑,拿起票子弹了下,响声清脆,之后对张本民道:“哥,带这位小大姐转转,就照这钱跑。”
“得,直接送我回星港湾,不用转,也不用找,剩下的算是请你们吃个点心,这么晚还出来忙活,挺辛苦的。”女孩又靠在座椅上,喘了下粗重的酒气,笑道:“今天啊,是我做了回雷锋,不是你们。”
“没问题!”蚊子收起钞票,“哪怕往后你天天做我们的雷锋!欢迎都还来不及呢!”
“就你话多,看开车这小哥多老实,人家就一句话都不说。”女孩说着再次探起身子,拍了拍张本民肩膀,“是吧?”
张本民笑了下,并未答话。
“咿,你怎么不说话?”女孩歪头看着张本民。
“他啊。”蚊子嘿嘿地笑了,指着张本民对女孩道:“他发音比较难,一般不怎么说话。”
张本民了解蚊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