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唉,俺这二弟确实还没长大呀。”
卢小蓉呵呵地笑着,竟主动伸手捏了上去,“谁说不是呢,其实,小嘛当然也不太小,但确实还没长大成人哟。”
张本民不再说什么,只想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成熟,他也能确信卢小蓉从心底里也是渴求的,她身体主导因素的显着性自然规律,此前已经显现。
不过这一次,卢小蓉拒绝了,她挡住张本民的手,“张本民,你,你还是不要这样吧。”
“那哪样可以?”张本民知道循序渐进,只要节奏找准了,她卢小蓉就不会有半点招架之力。
卢小蓉也不说话,轻展双臂,关爱入怀。
嘿!张本民乐了起来,他明白,卢小蓉已经在这一招式上找到了感觉,那就来个一招鲜,鲜到她自己都不想停下来,如此,再下一步不就水到渠成了么!
像小猪拱白菜一样,张本民很欢。
卢小蓉也同样,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有些忘乎所以,痒一点、酸一点、麻一点的感觉,不只是停留在肌肤之上,似乎还钻到了脑中,然后一贯而下,爬满了全身的神经末梢。
“张本民,你这是跟谁学的?”卢小蓉的气息变得有点急促。
“这个,跟自己学的。”张本民抬起头,发音含糊。
“你不诚实。”
“绝对是实话,跟前世的俺学的。”
“算了,你说话都没个谱。”卢小蓉不再说话,精力和注意力全被神经触觉侵占。
这一点,张本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觉得或许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当即,小手驱下。
春潮带雨晚来急。
“啊!”卢小蓉惊呼,声音细而不尖,顿挫夹柔。
宛如黄鹂深树鸣。
张本民五指所及之处,皆是绕涧边而生的幽草。
世间万物风情,独怜最为不得。
此时此刻,草丰涧深,最合适的应该就是野渡无人舟自横了。
舟,关键在舟。
张本民不由得一叹,他的舟,只是个小舢板,独木舟而已,啥时才能变成艨艟战舰?
观现实,不企想。好吧,那就凭独木舟征战,以手为桨,劈波斩浪而行。
当即,张本民手腕一转,五指联动辗转。
卢小蓉哪里经过这阵势,惊颤又欢喜,身体在松紧间穿行,喉间呢喃声变成轻促的气流,从口中磨砂般呼出。
这声音,就像神谕号令,给了张本民无限可能,他近乎癫狂。
这癫狂,更让卢小蓉把自己彻底放纵、沉浸在忘我的极乐世界中。
“卢小蓉!”
关键时刻,总会出错。
刘胜利回来了,在大门口喊了一声。
惊吓至极的卢小蓉一边把张本民推开,一边借着深深的呼吟回答。由于紧张,气流也没断开,直接提高了声音,“啊——”!
“咋了?”刘胜利听到惊呼加快脚步进来。
卢小蓉一把将张本民拉到身后,反推着他躲到石磨后头。
“唉,说啊,咋了?”刘胜利来到跟前追问,“你看你惊乍的。”
“没啥,没啥。”卢小蓉使劲压着气息,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你不是在门口喊俺的嘛,就应了一声而已。”
“应声?不像啊。”刘胜利歪着头寻思,“听你那腔调,像是被鬼抓了一样。”
“被你抓了!”卢小蓉趁机反转,“你是鬼啊,要抓也是被你抓了。”
“咿,瞧你啥样儿,俺不就随便说说么。”
“你就知道随便说说,咋就不知道勤快点呢。刚才俺正弄猪食,冷不丁踩在一泡鸭屎上,差点滑倒!刚好你又在门口喊,凑到一块了,真是又惊又吓。”
“哦,俺说呢,咋腔调都变了。”刘胜利摸了摸头,“要不这样,咱就把那拉屎的鸭子杀了吧。”
“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