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盛殊今正满心期待地,等待着封司寒的到来,封司寒自己也并不知道,自家老婆已经来考察过他回去,并且在家准备惊喜了,只是他现在的确有些难办。
这次工作的的合伙人非喜欢热闹,有包间不乐意坐,非得来到外面的吧台凑热闹,生意不谈,倒是混到舞池里面嗨皮去了,让封司寒有点扶额无奈。
他倒是不一样,不喜欢凑这种热闹和吵闹的场景,只好坐在吧台旁点了一杯度数很小的酒,慢慢喝着等他的合伙人。
只不过他倒是忽略了他本身的魅力。
夜晚,来到这里的要不是失恋来解放心情的年轻人,要不就是寻求快乐的社会人士,皆是一身休闲装怎么开心怎么来,常常在舞池里快要把头甩断。而楼上的包房要不就是有权有势的公子哥们的场地。
然而像封司寒这种本意是来谈生意,一身西装革履地坐在吧台旁,身上是高定,脚下是皮鞋,头发用发蜡打着,孤身一人独自喝着酒,长得还很帅气的有为青年,就是夜晚来此“狩猎”的女人的广大目标之一。
这话的确不是乱说,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帅哥,一个人喝多寂寞啊,我陪你喝几杯啊。”一个舞女装扮的女人摸上了他的肩膀,靠在他耳边说道。
拒绝被其他女人接触的封司寒差点没从吧台上跳起来,整个人都体现着抗拒。他连忙把舞女的手扒开,礼貌性又带着冷漠地伸出手,向她展示他无名指上的戒指,说道,“不好意思你找别人吧,我已经结婚了。”
封司寒本以为他能够就此清静,却没想到那位舞女仅仅只是离开了一会儿,就又坐到封司寒旁边,顺道还递了一杯酒给封司寒。
“帅哥,一个人玩多无聊啊,还不如我陪你玩玩吧。”
封司寒本就因为周边吵闹的环境感到烦躁不堪,这下又来了个不知道干什么的女人围着他,就像吵闹的蜜蜂一样,惹得他心烦。
“不好意思小姐,我已经结婚了,我来这也不是来玩的,请你走开吧。”
舞女毫不在意地放下自己的酒杯,将刚刚放在封司寒面前的酒杯拿起,起身走近他,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将酒杯靠在他的唇边,眼疾手快地给他喂了一口。
酒吧里的舞女穿着都比较清凉,紧身的连衣裙,腰部做了镂空,露出两块肌肤,上身是吊带的款式,随着她低下的动作,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地进入人的眼帘。
封司寒没想到她如此大胆,躲避不及,被她喂了一口杯里的酒,被舞女触碰的地方如同火烧一般,他像被烫到了一般连忙站起身来躲避她的触碰,即使十分气愤,但从小良好的教育促使他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骂人,惹得两个人都难堪。
无奈地看了一眼,正在舞池里嗨得快要看不清人的合伙人,封司寒只好假意自己也要去玩上一会,正好能够乘机和合伙人交谈一下早点离开。
没成想,在封司寒硬着头皮进入舞池没几分钟,那个舞女也追了过来,紧紧贴在他身边跟随着音乐的节奏律动身体,时不时“不小心”地与封司寒制造一些肢体接触。
一曲过后封司寒终于忍不了了,离开了舞池,舞女跟在他后面,“这位小姐,是我还没说清楚吗,我已经是一位有家室的人了,我很爱我的夫人,是不会在外面乱来,接触除了她以外的女人的。”
舞女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只是做他们这一行生意的都知道,如果没几个熟悉的金主经常来照顾生意,就凭借平常的端酒水之类的来钱少不说,就算有小费也只是一些正经的生意人和富人给的,而更多的是那种整天顽劣不堪的富家子弟。
遇到他们,不仅要被羞辱一番,可能还会被欺负。她不想受那样的欺负,所以在这里看到封司寒这种人她一般都会抓紧机会。就算他有夫人也没关系,只要勾搭上了一切都不是问题,到那时她再主动在正牌夫人面前提出离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