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狂摇晃着龚宇的肩膀,几乎是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龚宇抓了进去,龚宇几乎要喊出来了,封司寒猛地关上门,将龚宇拖进了客厅。
“封总,你冷静点,我害怕。”龚宇被摔到沙发上,还惊魂未定,他捂着胸口,眼神惊恐,面前的封司寒像老虎盯上了食物一样,笑容多渗人,在昏暗不明的灯光里,龚宇心脏跳动加快,他感觉封司寒那猩红的眼睛看着他,仿佛随时要将他生吞活剥。
“封总啊......”龚宇忐忑的说道。
“别废话,说,说!证据在哪?你找到证据了?我问你,你证据在哪里?你怎么不说话?别逼我!”封司寒像饿狼扑食一样扑过去,抓住龚宇的衣领继续摇晃,穷凶极恶的追问道。
龚宇翻着白眼,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封司寒揪着他的衣领,几乎谋杀似的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封总,我查到了证据,那天晚上进入你房间的,不是女客人,而是一个冒充清洁工的人。她偷偷潜入你的房间,在你的水里下了药,让你昏迷不醒,然后躺到你床上,拍了那张照片,我已经找到了她,她承认是林月让她这么干的。”
封司寒大喜,他接过龚宇递过来的文件,翻动着里面的记录和照片,证据确凿清晰。
封司寒拍拍龚宇的肩膀,大步流星的往门口走去,开车往盛殊今的公司开去。
盛殊今这两天没回家,就留在公司里,她现在正坐在办公桌前不停的敲打着键盘,处理着公司的事情。
这两天,她几乎变成了工作狂,没日没夜的伏案工作,林月心疼她,每次过来端水,盛殊今都会让她出去,她不想看到林月。
此刻,公司里很多人都走了,盛殊今的办公室还灯火通明着。
林月走过去,她推开盛殊今办公室的门,坦然的走到盛殊今眼前高跟鞋敲打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盛殊今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来了。
“你来干什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盛殊今没有抬头,继续盯着屏幕,屏幕的微光映着她苍白的脸庞,几日的辛苦劳作已经让她的脸上都失去了血色。
尽管那张小脸依旧美艳,但是几日的辛苦疲惫,也让她的小脸上添了几分憔悴。
“盛总,这几天不回家去,留在办公室里彻夜工作,这敬业的精神,盛总可谓是以身作则啊,佩服佩服,只是不知道这家里是否有人等着呢?”
林月轻笑,慢慢走到盛殊今跟前,撩起盛殊今头发。
盛殊今不耐烦的一把打落了林月的手,抬起头,冷冷的说:“林月,封司寒和我的婚姻是我和他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怎么样,是我们自己来处理,还轮不着你来操心。”
林月抬头,眼里似乎有凉薄的讥笑。
“哦?盛总这话说的是轻巧,看来也不把林月当自己人。”
盛殊今几乎要气笑了,自己人?林月算哪门子自己人?
“林月,别来烦我了,我不会喜欢你的,也永远不可能对你产生任何兴趣,劝你见好就收,人心里要有数,不要没完没了的缠着别人,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盛殊今冷冷的说,话语里没有给林月留下一丝余地。
“盛总,我喜欢撞南墙,更要试一试这南墙撞久了,能不能有一天撞碎了。”林月自然知道盛殊今指的是什么意思,她不动声色的说,眼神里却是一丝不甘闪过。
“林月,你来我办公室到底是想要干嘛?我想不可能是来找我讨论工作上的事情吧?”盛殊今眯起眼睛,冷笑着说道。
“盛总,封司寒说要给你解释,给你证据,他给了吗?听说你们有三天之约,三天了,他还没有给你解释吧?看来这事情坐实了,盛总一片真心浪费在狗身上了。”林月阴阳怪气的说,眼里皆是幸灾乐祸。
“.....”盛殊今没有说话,眼神却是一暗。
是啊,林月这话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