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灵空间，是由献祭师所开辟的奇特空间，它能够支持献祭师豢养灵兽，抽取它们身体的本源元素之力，形成特有的术法，这就是献祭灵空间存在的价值。”
“先生，那被抽取了元素之力的灵兽，它们会死吗？”学堂内，一名小男生举手，提出了这样一个疑问。
台上先生赞许般点头，道：“雷斯，你这个问题很好，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二个问题。”
“献祭灵空间，除了用于抽取灵兽元素之力的必要途径外，也可以看作灵兽的豢养场所，它能够提供的除了灵兽所需的元素之力外，还能随着献祭师能力的增强，反哺本身。”
“当然。”先生突然沉声一句，接着道，“这个也得适当，就比如你们一顿饭吃得太多也会撑死一样，本源元素之力消耗过多，灵兽也会面临死亡的代价。”
见不少学子心生退却之意，先生接着道：“这个问题我从第一天就说过，你们忘了献祭师存在的意义吗？忘了为什么叫献祭师？”
“柯音，你回答一下。”
柯音美眸流转，起身开口：“献祭师，是为了活着而存在，这个世界没有两全其美的事，要有收获，必须先付出代价。”
众学子沉默，显然承认了这个事实。
先生手中教尺晃动，默默看了柯音一眼，颇为赞赏。
城主之女，果真不是泛泛之辈，光是话语凝聚的肯定性就不容置疑。
“啊呀，蹲久了有点头晕。”任野直起身子，一时天旋地转，耳边还回荡柯音那清脆悦耳的嗓音。
“献祭师？”砸吧砸吧嘴，从手中被祸害的小植株中回过神，“怎么有种进入传销团伙的错觉？”
当然，任野可不敢胡说。
这可是学堂，清水城最神圣的地方。
诋毁人家信仰了几千年的历史，教书方式，他丝毫不怀疑会被沉河。
虽然还没看到过，可并不代表没有嘛。
“献祭灵空间，那倒可以拿来玩玩儿。”
“你说是不是呀，小白？”
任野手中重新入手的白色小花朵表示瑟瑟发抖。
半小时后，学堂终于迎来散学时间，而任野手中又多了一种不成人样的植株。
他得到这样一则答案，白色小花朵有致幻性，大约一滴汁液持续时间一分钟，另外有造成痛觉，触发麻木感，还有提升苦味的木头等等。
总之，都是挺有用的好东西，离他铁锅炖银鱼的距离又近了好几步。
“小天，今天怎么是你？福伯呢？”
小女孩穿着一条碎花裙，扎着两条小辫子，光是碎花裙布料就不知道是何种昂贵蚕丝制成，与一般民众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任野摆手，其实他也挺想知道福伯心里打着何种小九九。
往常别说接送柯音到学堂，就是看一眼都不让，跟防贼似的。
这时。
任野注意到一个小男生走来，指着他鼻子道：“柯音小姐，这个人是你家奴仆？”
“一个奴仆都能穿这么人模狗样，果真不愧是城主府。”
话语极具嘲讽，更是深深的不满。
“雷斯，你说什么？”柯音说着抱起任野手臂，丝毫不让，“小天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也只有小天，我不许你说他。”
“朋友？”
雷斯脸色难看，那一身紫色衣衫，虽然廉价，可看着任野那张俊秀，丝毫不弱于他的脸，雷斯表情越来越冷。
他多少次邀请柯音，柯音却连吃一顿饭的面子都不给。
跟一个仆人做朋友是吗？
雷斯在心底给任野下了死刑，冷冷开口：“柯音小姐，我先走了。”
那渐行渐远的身影，任野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不就是典型的吃醋表现？
甩了甩手，与柯音保持一个安稳距离。
先是福伯，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