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要把自己生活在这冰冷的环境里。才能保证身上的毒不会再发作。”
童润听到这
里,自然也就全听明白了。
“你这次聘请我来,是想让我帮你解身上的毒?”童润问。
“对。这么多年,我也请了不少的西医和中医方面的专家,可他们都对我身上的毒无能为力。”
“这么多年了,你一直没有查出对方给你下的是什么毒?”童润问。
看眼前这位爱伦夫人,竟然知道选择在这智利的乌斯怀亚,还在这城市里造了这么一栋小四合院,那应该是有钱又有才又有能力的人。
“是,没有查出来。只听说是缅甸那边一个民间制药高手调制出来的。我让我的人去找了那个制药高手,结果那个制药高手在几年前就被人杀了。”
“他给你下的毒药也没有找到?!”童润又问。
如果毒药还在的话,也许可以把毒药里面的各成分给化验出来。
“他看到我毒性已经发作后,就把他手头上剩余的毒药提前给销毁掉了。”爱伦夫人回答说。
那个“他”,还真狠!
完全把爱伦夫人往死里整啊。
可是,眼前的爱伦夫人回答这话的语气,却好像在说别人故事一样。
那淡淡的语气,听不到半点爱恨情仇。
这得经历过多大的苦难,才会把这样的深仇大恨看淡了?
这得有多心冷、心
死,才会把这样的爱恨情仇全放下了。
莫名的,童润有些心疼眼前的这位高贵典雅的爱伦夫人。
“我先给你诊一下脉吧。”童润说。
童润说着,要从她自己沙发上起来。
爱伦夫人见状立即体贴的制止说:“你不用起来,我去。坐在那里暖和些。”
童润一怔:“……”
看来,这爱伦夫人,本质上应该属于善良类的人。
童润也没有拒绝爱伦夫人的好意。
毕竟,这实在太冷。
她都怀疑自己离开这条热毯后,会被冷的手打颤。打颤的,连诊脉都不会了。
旁边的阿明赶紧的去端了一把椅子放到了童润的身边。
爱伦夫人在那把椅子上坐下后,童润开始给爱伦夫人诊脉。
童润手搭在爱伦夫人的脉搏上时,就立即感受到了,爱伦夫人的脉搏比普通人跳跃的速度快了不少。
童润视线重新落在了爱伦夫人的脸上。
可她脸上却并没有看到任何痛苦的表情。
这?有些不合常理啊?
有这样脉搏的人,通常内心非常的狂躁,狂躁而导致整个人都在“疯狂”状态中。
而,眼前的爱伦夫人,却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润凝视着爱伦夫人那平静如水般的表情几秒种后,开口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