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着你冷漠了。”突然,白薇信誓旦旦地说道。
陈书闻言,浑身一震,表现得有些急切,他可不希望家人有这看法。
“为什么?”他想要知道一个答案,他到底哪里冷漠了?
“以往入夜后,你见我衣衫半褪,眼神可火热得很,这次却像个呆木头。”
白薇鲜有地撒起娇,轻轻咬了一口陈书的肩肉,小手向下探去。
陈书的脸颊顿时如火烧起来一样,他发出公牛般的喘息,将妻子恶狠狠地扑倒。
一个小时后,夜更深了。
白薇香汗淋漓,眼神分外迷离,搂住陈书的脖颈发出痴痴的笑声。
“老婆。”陈书满足一笑,吻向娇唇。
“坏蛋,外人怎么评价你,冷漠也好热情也罢,我都不在乎。”白薇深情喃喃,红唇嗫嚅,“我只知道,你是最好的夫君,我很喜欢。”
“嘿嘿,你也是最好的娘子,我超爱你。”
心中的疑惑虽然没有解除,但陈书此刻沉浸在欢喜中。
……
两日后,强子和栗子大婚。
婚礼在强子家的酒店举行,人山人海,宾客云集。
李建国在城里的影响力不消多言,白胡子老头特意从省城赶回来,就连光头男也笑脸参加。
婚礼期间,甚至来了一位贵宾。
省城李家之主,李建军携子女李立诚、李麦前来贺礼。
陈书忙不迭上前打招呼,这些都是他的贵人。
“哼,陈老板这脸皮真够厚的呀,赶着上去攀高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陈书才是新郎官呢。”
讽刺声尖酸刻薄,一下子吸引了宾客的注意。
陈书脸色难看,顺着声源望去,竟然是吴元!
他竟然会来参加婚礼。
倒不是说吴元的身份不够,而是他出现的时机不对。
“令夫人新丧,吴老板不操持丧礼却赶来祝贺,攀高枝的我看另有其人才对。”陈书反唇相讥。
话语饱含讥讽。
他跟李建国、李建军一家相交莫逆、关系匪浅,又不是要反客为主,简单打个招呼都得被人嘲讽?
吴元这番话说得有些不识大体。
“陈老板这话可不对,吴元强忍悲痛来祝贺,这才说明心意诚嘛。”光头男笑眯眯地为吴元解围。
李建国的脸色本来起了变化,听到光头男的劝和声才笑眯眯道:“今日是小女大婚的好日子,几位有什么过节不妨给我个面子,留到他日再解决,如何?”
“听到了吗?吴元,不可无礼。”光头男假模假样地呵斥吴元,命令吴元退下。
李建国的面子自然要给,陈书也没有想要捣乱的意思,默默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哼。”
一句哼声吸引了陈书的注意。
侧目望去,身边坐着的赫然是齐欣悦。
她的堂姐齐欣桐以及堂妹也就是俊朗男子的女儿齐欣可也都坐在旁边。
“那个人比你还要冷漠,冷得让人作呕。”齐欣悦指着吴元,小声地说道。
“欣悦,别乱说话。”齐欣桐蹙眉叮嘱堂妹,这番话显得有些无礼了。
不仅骂了天鹏体育的厂长吴元,还把陈书也给骂进去了。
陈书不在乎被指责,但他想知道一个原因。
“欣悦小姐,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说我冷漠呢?”
“你不清楚?”齐欣悦淡淡冷笑,瞥了眼陈书,故意甩开脑袋不去看他。
“我能琢磨出一点感觉,但说不清道不明,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内心陷入了迷茫。”
陈书惭愧地回答。
“呵,你倒也不必太在意,冷漠才是你们这类人应有的面孔。”
齐欣悦轻声回应。
陈书顿时呆住,冷漠才是他这类人应有的面孔?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