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重量——好在宋春兰是侧缠足,放了也就放了,丑是丑了些,在五进马宅内还是能走几个来回。
原主记忆中——过不了多少年,小皇帝就要下台了,辫子就要剪了,当然缠足也要放开了……女学生都是短发呢……
宋春兰觉得放足是可行的……晚放不如早放……
大爷连自己的脸都不仔细瞧,更不会瞧自己的脚了……要不是自己缠着,像原主那真真是除了洞房那没滋没味的一次后,大爷就没有再回过房,一直一直在前院书房苦读……
半小时,宋春兰就是要半小时……双手抱着大爷不让起榻,便是软成一团,也不让离开……
“没了……”马谆兴很是无奈的苦笑。
“有的……”宋春兰含着大爷的耳朵吹气,她可是特特向家中兄弟讨要了男人们看的画本子——
也真的有些东西。
唉!什么脸都不要了,宋春兰就是要个孩子。
“没力气了……”马谆兴讨饶着。
“我来……”宋春兰想翻身做主……
“只要儿子,不要相公……”马谆兴可从来没想过妻子是这般样子……
“你都要离开数年……我还不能留下一个孩子……”宋春兰咬牙坚持,半小时一分钟也不能浪费了去。
对,一分钟都不能浪费了去。
便是从山东到京城这一路上,便是在马车上,宋春兰也要闹一闹马谆兴……不让出声,自己也不出声……
闹得马谆兴软了脚——
冒雨可委屈了,大奶奶一直一直占着大爷,她一点汤水也无……只得了个贴身伺候的活儿。
可是大爷那是一点反应也无,不一会就睡着了。
冒雨只能委委屈屈的等着,等大奶奶有了身子,就轮也轮得到自己了吧。
好在小柳有未婚夫了,不会与自己争。
冒雨可是打小陪着大爷长大的,还跟着大爷识几个字,且自己可比大奶奶瞧着能生养——
着实如此,冒雨的脸蛋儿与身段儿都不差——要不然也不会被自己男人卖进了青楼。
是,冒雨遇上了个爱赌的男人,赌上了瘾,将自己老婆也押了上去。
宋春兰被灌了一肚儿,她就这般平躺着不动……这一躺就是半晌,还是着实憋不住尿意才蹲了马桶。
小柳伺候着宋春兰,见自家小姐着实太……太……辛苦了。
小姐长得瘦弱,一开始还只是发红,今儿却有些发乌……
“大奶奶……让冒雨替你去吧……”小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
“……”宋春兰自己低头一瞧——变了色——原主可是干净青白了一辈子。
男人不是那么好碰的。
……从山东到京城不足九百里路,车队便是走走停停歇歇,也不过行了十来日便到了——
“去山东会馆……”马谆兴嘱咐一声。
马家这一辈儿就两兄弟,在族里便不占头儿,可马谆兴是出了名的会念书,十岁的小秀才,十五岁的小举人,有些机会就是要给他的……
“是,大爷……”赶车的是马家老人儿,这些天来,小柳给送酒送菜说大奶奶都是为了子嗣着想……
他懂……大爷这一出去,不知是福是祸?要不然哪轮得上汉人……那些名额早早让旗人给占了去。
大奶奶这做法是对的,便是老爷与太太都没有反对大奶奶亲自送大爷上京。
要了山东会馆一个小院。
此后,马谆兴便不让宋春兰出去半步,而他自己却是不大回来,四处交友会朋。
好在宋春兰让冒雨贴身跟着……
“成了?”这一日早上,冒雨眉眼含春的回小院,宋春兰立马问道。
“是,昨天大爷吃多了酒……”冒雨立马推开胡同姑娘,自己去伺候……那酒定有问题,大爷可厉害了……
冒雨是贴身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