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银好可忙可忙了, 有一些记牢答案就行,可有一些还得了解个为什么?特别是数学。
兰银好跟马国庆一样选择了文科,但有一点她是拍马也比不上马国庆, 那便是字。
对, 马国庆会写一手好字,不光光是钢笔字, 他还会一手毛笔字, 便是粉笔字与铅笔字也不差。
兰银好呢?好丑好丑的字哦。
“练一练, 只要工整就行……”马国庆含笑瞧着,一双桃花眼满是宠溺。
“嗯。”好的建议,兰银好还是会听取的。
“你白天去哪了?”马国庆听一个男知青说她向公社的方向去了, 不由便关切的问道。
兰银好知道这是自己对他使用了金手指——妹控哥嫂的效果。
这个金手指是有次数与时间门限制的——每日三次, 一次三小时。
唉, 兰银好前脚得了哥哥——兰金贵的三百块,前天就收到了爸爸谴责的家书, 还通知她以后每个月五块补贴没有了。
这个爸爸重男轻女的很——
当初兰金贵这个十八岁的高中毕业生是明摆着要下乡的, 可他这个当爸爸的却能无视原主不过十五岁,直接让原主下了乡,花大价钱让儿子进厂当学徒工。
当然, 原主也不争气, 初中毕业没能考上高中。
如果真心疼女儿,会让在家多养一年半载,才十五岁哦,如果不是自家主动, 便是街道办也不会催催,谁家放心这般小的女娃去农村插队啊。
在农村被欺负的女知青也爆出不少。
“下回我陪你一起去……”见兰银好久久不答,马国庆无奈的笑笑。
“去了县城中学……”公社只有初中, 没有高中,兰银好只得去了县城,问了各课的老教师。
新老师水平不知如何,还是老教师比较可靠。
没有别的,就送上几个鸡蛋当报酬,带着东西不好去学校里头找,就去了家属楼。
“答案问来了。”
“嗯,大部分是正确的,数学错的最多……你来看看……”
“好。”
……
兰银好自己也说不清咋会被马国庆说动抽空去了一次公社,俩人登记成了夫妻。
“我们落户成了大队上一员,到时有人想顶替我们的名额也可以求大队长出面……”马国庆细细分析利弊,这也是原因之一,可最大的原因是自己越发稀罕这白净小丫头。
真怪!
认识六七年,处对象也有三年,过去一直是可有可无,如今咋就想对她好呢。
“嗯。”自己这个名字,有人想顶不大好弄。可国庆却是不同,改名的,或是本来就是这个名的,特别特别多。
“吃喜糖……我跟银好的喜糖……”一回知青点,马国庆便回男知青屋宣布主权。
知青院分男左女右,中间门横着一个半人高的木栅栏,防君子不防小人。
如今只剩下七个知青,五男两女。
“兰银好,你真的嫁给他啦?他家父亲平反了吗?”唯二剩下的女知青小嘴巴含着喜糖,放下课本小声问。
“不知道……”兰银好也小声的回道,她哪有那个心思啊?
“不影响高考,那是不着急……我请假了,要回家复习去……”说着,她又低头看书,只剩下两周不到的时间门,多说一句也是浪费。
她是本市人,又经常给大队长家送礼,因此她想回家很容易。
见状,兰银好回了自己的房间门。
“好好,出来一下。”马国庆打发了男知青,便跃过半人高的栅栏跳了过来,熟门熟路的很,之前也是这般来去自如。
马国庆母亲是个护士长,因而他是知道一些避孕法子,才会在三年期间门没让兰银好意外怀上,要不然早便结婚了。
“什么事?”兰银好有些累了,想洗洗就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