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大阵。
见头一阵,挑起一牌,上书“天绝阵”,第二上书“地烈阵”,第三上书“风吼阵”,第四上书“寒冰阵”,第五上书“金光阵”,第六上书“化血阵”,第七上书“烈焰阵”,第八上书“落魂阵”,第九上书“红水阵”,第十上书“红砂阵”。
“道友放心,吾等十阵下,定要给阐教之人一个好看。”
摆完阵法后的秦完更是余怒未消,而闻仲见状后更是大笑道:“诸位道友,此阵尚未完全衍化至最大威力,待其衍化至最大威力时,吾亲自向西岐下一封战书如何?”
“哈哈,道友客气了,若那姜子牙阐教之人不敢前来,正好吾等便将此阵立于岐山门户三年五载,看他阐教还敢言天定否。”
截教众人纷纷大笑对于这十座大阵充满了自信,闻仲更是笑着邀请众截教门人去军帐款待。
西岐通往殷商的咽喉之地被闻仲率领五十万大军把守,突然前方又出现了一团迷雾灵光,似乎将双方大军隔绝开来。
“列位道兄,据贫道来看,西岐城不过弹丸之地,姜子牙也不过浅行之夫,怎经得十绝阵起!待贫道略施小术,把姜子牙处死,军中无主,西岐自然瓦解。常言‘蛇无头而不行,军无主而自乱。’又何必区区与之较胜负哉?”
这一次酒宴内是闻仲单独为截教五十多位道友设的,因此众人尽放开怀,尤其是姚天君姚宾更是大笑地摆手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闻仲听闻此言后顿时惊愕万分,放下手中酒樽目视诸位放豪言的道友拱手道:“敢问道兄有何奇功妙术,使姜尚自死,又不张弓持失,不致军士涂炭,此幸之幸也。敢问如何治法?”
这姜子牙处于万军之中,闻仲也是没法擒杀之,更重要的是他心中暗暗滴咕,这姜子牙可是师尊亲口说的天定封神之人,气运滔天非除非这气运败坏,若不然可不会轻易弄死。
面对闻仲的疑惑,与姚宾相熟的几位同门满脸的笑容,其余则也是纷纷露出了好奇之色。
只见姚宾摆手哑然一笑摇头道:“不动声色,二十一日,自然命绝。子牙纵是脱骨神仙,超凡之辈,也难逃躲。”
这一刻众人都是修道之人,已经猜到定然是姚宾有异术,顿时纷纷露出了笑容,闻仲更是拍手大笑道:“若姚兄施大法,为我闻仲治死姜尚,尚死诸将自然瓦解,功成至易。真所谓樽俎折冲,谈笑而下西岐。大抵今大王洪福齐天,致感动列位道兄扶助。”
众人一听只要搞死这姜子牙,闻仲便会禀明当今人王感谢他们,一时间众人心中纷纷有些火热,人间富贵他们看不起,可若是这人王只要以御旨分封他们一下,为他们立下什么道观之类的,到时人王气运庇护,这修为还不是一日千里。
尤其是看着眼前的闻仲,众人更是不着痕迹地暗中相视一眼,对方虽然天生三目异于常人,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人族,出生不过百年却也修至金仙境,这其中最大的功劳便是辅左人王有功。
为姚宾更是心中火热,未曾想自己为同门师弟前来报仇竟然还有这等机缘,不由直接大笑起来。
“吾那‘落魄阵’筑一土台,设一香桉,台上扎一草人,草人身上写‘姜尚’的名字,然后在草人头上点三盏灯,足下点七盏灯,这其中上三盏名为催魂灯,下七盏名为促魄灯。只需二十一日,吾便可拜走姜子牙三魂七魄。”
众人一听这异术后纷纷拍手叫好,而闻仲却是不动声色的心中咯噔一声,师尊有言这姜子牙气运滔天,这左道异术恐怕不会太顺利。
想到这里后闻仲不由大笑地望着姚宾道:“道兄此异术果然厉害,不过听闻阐教众人道术也是不浅,尤其是心狠手辣,就怕这姜子牙刚有异象,阐教门人便会暗中来破此术啊。”
轻飘飘一句话顿时李兴霸直接拍着胸脯起身大喝道:“吾等岂能容那阐教之人随意破阵,道兄既然是为吾等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