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看了眼胸口被洞穿,右臂更是露出白骨的李春秋,有些怜惜的摸了摸少年的头发。
挥手间将那团残魄打入李春秋体内,让其替少年承受炼魂之苦。
平常往日,每逢此时少年皆是浑身冒汗,嘴中始终咬着一块方巾,默默承受,甚至连喊叫也不敢喊一次,生怕自己忍不住咬舌。
然而今日却是睡得额外祥和。
瞥了眼窗外天色逐渐开始异常,黑云压城、电闪雷鸣,柳先生起身将草庐门窗打开,手持一卷经文,迎大风而立。
……
扯着刘大成在天空打的正酣,高烛尚未尽兴,二人便被天雷劈落凡间,衣衫不整的刘大成抿了抿嘴角血渍恶狠狠瞪了高烛一眼。
高烛却毫不在意,只是好奇洞天大道为何突然发疯,雷鸣嘶吼。
就在这时,地窟下忽然传来一阵阵惨绝人寰的痛苦嘶鸣之音,百余名护道人愣怔片息,瞬间反应过来,疯狂朝地窟涌去。
好在时间尚短,各家小主并未下到地窟深处。
不过当各家小主被救回地面,连同宗门护道人、供奉还是被魂焰不同程度灼伤。
“叔叔,救我!救我!”
一名被魂焰沾染的锦衣少年,无法凭借自身毅力压制魂焰,反而让被拉出身体的魂魄成为魂焰的燃料,越烧越旺。
被求助的家族青年,一脸痛苦地挥剑斩下少年被点燃的魂魄,这才让少年捡回一条命,可至此,也意味着少年将彻底失去家族支持。
此景此时在此地处处可见,毅力不佳者,甚至浑身都被魂焰包裹,宗门长辈只能眼睁睁看着门下弟子化为青烟,甚至还有几名刚才下地窟的武者,不慎误染魂焰,也在痛苦哀嚎。
“高烛!你们悬壶洞天在干嘛!在搞什么鬼?!”
“高大人,如果此事悬壶洞天不给青竹神山一个满意的答复,青竹神山定会举宗来此讨个说法!”怀抱青色纱裙昏迷少女的老妪恶狠狠道。
“举宗?随便!”
高烛瞥了眼山脚草庐,扭头继续坐在古地地窟入口。
这件事若是那个书生插手,自然而然会有三教大佬主持公道,但是没想到姜二大人竟然会将那招枪法教出来。
众人见高烛油盐不进也感觉此事有些蹊跷,话不多说各自带着自家小主返回小镇休养生息,同时飞剑传书各自宗门讲述今日事情缘由。
魂魄被灼,若有大毅力者凭借自己本事压制魂焰,日后再服用丹药祛除病根,温养神魂,也会因祸得福打下结实基础,可看今日情况,似乎大毅力者极少,好像只有太平山的白首还能独自下山,但从苍白脸色上看,也是吃了大亏迹象。
悬壶小镇不大,五个氏族,算上老幼妇孺才三万余人,中午圣地发生的事,下午便到处传的沸沸扬扬,有是关于李春秋一对二,力战柳叶和李困龙事情,也有柳言春手持山河印硬抗天雷的。
至于小镇还有三年寿命的事,似乎所有人都选择了遗忘,五大宗族敛财千年,任何一家资产足以媲美任何门派。
对于在小镇一直不显山不露水李春秋的特殊表现,各家各持己见,其中尤其以李氏家族争议最大。
不管怎说李困龙也是被河泽洲刘家相中,提前走出洞天的武道天才,而且李困龙更是李氏主脉族人,只是如今出师未捷身先死,李春秋一记出笼,洞穿其胸口,一条命十去八九,仅靠家族丹药吊着一口气。
得知山上发生的事情,李氏便派人将李困龙从山上接了下来,至于柳叶虽然没有受伤,但柳家一时在小镇也是颜面尽失。
其余的姜、高、魏三族也乐得看热闹。
下午时分,一把大火在千禧巷烧了起来,百余人围观,却无一人上前救火,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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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落败的三间瓦房在这场燃燃大火中付之一炬。
众人却不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