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三个时辰后,累的满头骨粉的众骷,拖着十八个装的满满当当的竹篮子,经过巨型冰雕时,不由得想起了芬里尔三个时辰前说的这句话。
平南提着千斤重枪,将四个篮子挂在白骨马的屁股后面,看着这具需要他们仰望的冰雕,“好一句撑不了多久,我特么差点就信了。”
“水狗,水狗,他说话不放点水,也叫水狗么。”
血煞将三个篮子挂在平南的长枪上,拍拍盆骨扬长而去。
“草!”平南提着一边挂着一个篮子,一边挂着两个篮子,导致左右摇摆的长枪,对着血煞的背影骂道,“你特么好歹给四个篮子,让我能够平衡一下!”
“南哥,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的就交给你了。”
赛琳娜拖着两个竹篮挂在了平南的长枪上,做完还不忘给平南鞠了一躬,“谢谢。”
感受到长枪上的重量,平南心中总算舒服了一些,“这才对……诶,我特么,合着你们都不会数数是吧!”
…………
当血煞等骷走了半个小时后,冰雕才开始消融瓦解。
斧刃落在了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冰层破裂,三千天甲军稀稀落落的从巨灵神身上掉了下来,摔得七荤八素。
“不可力敌,不可力敌啊!”巨灵神挥了挥手中的宣花斧,感慨了一声,
“想不到水德星君成精后,法力越为强大。”
“难道白骨身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将巨斧落地,巨灵神身形变小,看着眼前遍地荒芜的金夕山,“这一趟确实没白来,不仅知道了水德星君的下落,还知道了他叛逃的消息。”
他捡起地上的一颗枯草,收入了衣甲中,叹了一口气,“唉,又是收获满满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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