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什么伤。”
“谁死了?”江城忽然追问道,“二狗,平南,弑影魔龙?”
“没有谁。”揽星月摇了摇头,将兔肉端了过来,喂到了江城嘴边,“昏迷了一个多月了,吃点东西。”
江城刚张口,准备继续提问,却被一根兔腿塞进了齿骨中。
“咔嚓。”
兔腿被江城咬断,刚张口,又是一块兔肉。
江城刚吃完,揽星月又塞了过来。
两人,一个使劲啃,一个使劲喂。
仿佛都在逃避着什么。
直到,揽星月两手空空。
直到,揽星月发现,整个屋内,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堵住江城的嘴。
她的心提了一下。
“到底……唔……”
江城瞪大了血红色的双眼,看着揽星月近在咫尺的蓝色星眸。
这丫头,居然笨拙的拿自己的红唇,来堵自己的嘴……
“你神经病。”将揽星月推开,江城看着俏脸涨红,胸前不断起伏的揽星月。
他心里的不妙感,更加严重了。
看着还要凑过来的揽星月,江城反手将她擒住,大声问道,
“谁出了意外?你直接告诉我,不用这么做,只要我还在,我就能复活,只是损失一些杀戮值。”
“我不会撒谎。”揽星月拙拙的吐出了五个字,却没有给江城一个正面回答。
这让江城心里更加焦急。
“是谁?小萌?还是老河出事了?还是大荒……”
“星月姑娘,你托我打听的事我打听到了……呃,你们这是在练功吗?”
木屋的门帘被拉开,一个黝黑的汉子,走了进来,看到江城与揽星月的姿势后,顿时有些茫然。
江城见状,只好放开揽星月,对来人笑了笑,表达足够的善意。
“你好,江城,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您救了我,多谢。”
“诶,不用客气,我也是顺手帮忙而已。”汉子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接着又说道,
“我说,江小哥你可总算是醒了,你是不知道,你昏迷的这一个多月,你夫人都快急成什么样了。”
“这一个多月,江夫人那可是衣不解带,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在您床边照顾着,听说龙渊山有醒神草,能救醒江小哥,她可是二话不说,就奔过去了,要不是村里的大夫拦着……
“唉,我们村里的人看了江夫人,都羡慕的紧啊。”
汉子为揽星月心疼道,“你们应该是金兰城里的贵人吧?看江夫人之前的穿着打扮就知晓,你们一定是金兰府的贵人。”
“江夫人……”江城看着身旁满身疲惫的揽星月,忽然摸了摸她的头,
“这些天真是麻烦你们了,我这妻子生来娇贵,没干过粗活,肯定闹了不少笑话。”
“没没没有,江夫人可聪明了,江小哥你是不知道,我孙守义在这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聪明的姑娘。”
孙守义夸赞道,“我们教什么,她就学什么,而且一下就学会了,江小哥上辈子肯定是大善人,才能娶到这么漂亮,这么聪明的妻子啊。”
“孙守义?”江城忽然看着他,“孙大哥家里是不是以放牛为生?”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