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家说的那么坏。”
话出口后,宋司谨方觉不妙,他不安地看向段灵耀。
有一瞬间段灵耀脸上娇纵的神情忽然变得空白,唇角动了动,又被强行压下去。
这一刻不止宋司谨在看段灵耀,段灵耀也在看宋司谨。
人在不同人的眼里往往是不同的样子,到底什么样是真实什么样是虚假,也许连自己都说不清。
段灵耀直直看了好一会,看的宋司谨低头垂眸不敢与其对视,忽然狂妄大笑:“原来宋二哥哥是嫌我不够坏啊,那你是准备砍一只手还是挖一只眼或者脱光了叫我好好玩一玩?”
“没没,够了够了。”宋司谨被他吓得够呛,连忙应和,他知道自己的手艺算不上多精巧,这只是闲暇时自我解闷的兴趣,也从未找师傅学过。
段灵耀想要,是奇怪,但他要,就一定得给。
“我给你雕一个骑在马上的好不好,肯定特别威武。”怕他真要来点别的,宋司谨忙努力挤出一个阿谀的笑,就是眼神怯懦往后躲,显得没那么真心。
“不好,我要看自己直接照镜子就好了,就给我雕个……”段灵耀状似随便地说道,“就雕个你吧!”
宋司谨怀疑自己听错了:“我?”
“是啊。”段灵耀眉飞色舞地说道,“到时候我不开心了就用小木人出气,省得你一次两次就被玩死,赵孝帜又该回京告状了。”
宋司谨:“……哦。”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