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众人的呼声中,硬着头皮将酒灌下,因为喝得太急,液体刚入喉咙,就呛得他直咳嗽。
但这其实是一杯白水。
贺徵搂着咳得满脸通红的他和其他人道别,说他喝多了,要去厕所催吐,然后直接把他扶到了卧房。
是这样啊。
贺徵其实是怕其他人越玩越嗨,会提出什么出格的惩罚,所以想了个办法把他提前带走。
从一开始就没准备给他灌酒。
贺徵一边帮他顺气一边好笑地问:“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就敢大口灌。万一真是烈酒,你喉咙还要不要了?”
你应该不会给我灌烈酒吧。商言尘当时想。
就算和那些人一样喝多了,神志不清,也不会伤害我。
旅游时,安排的是两个人睡一间房。商言尘和贺徵自然在同一间。
虽然洗了澡换了衣服,但屋里还是弥漫着一股酒味。
贺徵是喝了酒的,脸颊比平常红润,眼里也有迷离的水光。
商言尘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趴到贺徵肩头去闻,酒味是不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他感到贺徵身上的肌肉瞬间僵硬了起来,不过他不准备下去。
他眨巴着眼睛,对贺徵说:“我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