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开的女童回收班？
他猛地想起刚刚和他在院子里说话的女人，那个女人说，嫁给山神的都是十岁的小姑娘，这是什么山神？也许是个恶魔吧，那么小的姑娘，也要收来做新娘。
她还说要揪出那个人，不知那个人是谁？
正想着，院子里的小姑娘们便散了，皓皑回头只见姬曦立在院子里，他道：“你怎么出来了？”
姬曦道：“不是从外面走吗？”
皓皑笑了，却是不答话，又回身进了屋，姬曦也赶紧跟了上去。
原本以为这屋子结满了蜘蛛网，床是破的，屋顶是漏的，没想到，这地板也是那么多窟窿。
唯一的破床挨着窗户，屋子的左边儿堆了好些沉旧的木板，上面全铺了一层厚厚的灰，板横错列见也是结了不少的蜘蛛网，右边儿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有一盏油灯，灯芯已经没在了油里，灯盏上面也是缠满了的洁白的蜘蛛网。
他和皓皑走在这破旧的地板上，脚底全是吱呀声作响，姬曦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屋子，无论是蓝庄的家，还是婉转的家，他都没看到他们铺着木地板。
只见皓皑拿起了那全是蜘蛛网的油灯，轻轻吹了一口气，火苗便蹿了上来，成了一片明艳艳的火光。
皓皑看着那油灯，似乎是埋怨，也像是叹息道：“才一天，又结满了的蜘蛛网，真是麻烦。”
他说着伸手将上面的蜘蛛网揭下来，将它们全都融进了火里，他高高地举起火光，姬曦只见尽头的那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羊皮画，上面也沾满了的灰尘，那画上有好多黑点，密密麻麻的，依晰好像是街道？
因为他看见了街道里流转的河。
忽然那画儿动了，没错是动了，上面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姬曦擦了擦眼，画儿又没动了。
这下上头的那些黑点却汇成了一个极其美艳的女人，她头上还戴着一朵红花，美目流盼，巧笑嫣然。
他盯着她，出了神。
忽然火光亮在了他脸上，姬曦抬起手遮了遮，听得皓皑道：“走的时候，不要看四周的画儿。”
他说着将油灯放在了墙上，却是轰得一声开出一道门来，霎时间，灰尘满天。
皓皑道：“这是一条贯穿全城的地下通道。”
“全城？”
姬曦疑惑道：“不是全村吗？”
皓皑一时间被问住了，皱着眉抓了抓头，“是她说的啊，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