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暗杀之前吴玄羽就想到了会有这个后果。
但是在看到父亲毫不犹豫的放弃自己时,多年来的委屈与不甘全都涌上心头,一下子如泄洪的潮水一般侵袭。
眼泪不由自主的在眼睛里打转,从小养成坚韧的性格让他二十多年都没哭过,今天怎么强忍着也无济于事。
吴玄羽跪在议事厅中央默默的低下了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在哭泣。
但是委屈与悔恨在脑海缠绕漫延,泪水绝地不由自主的倾泻而出,任其反复用衣袖擦拭,仍然无济于事。
吴家大长老首先从座位上站起身子,走到吴玄羽身旁,指着鼻子骂道;‘你这私生子果然是出身低贱劣根难驯。早就觉得你必会创出大祸,还好没让你正式认主归宗,根本就不算是我吴家子孙。’
很显然大长老这是要把吴玄羽与吴家整个家族划清界限,不想被他这个私生子给连累。
说虽然说的不好听,做法也略显拙略让人不齿。坐在上座的家主吴克之也没有任何出言的举动。
很显然大长老这些话是说给,同在议事大厅的慕谨琰这位慕家人听的。
‘这么说这位吴玄羽根本就不算是吴家人咯。’慕谨琰若无其事的开口说道;
‘正是,正是.....。他做的这件事我们根本就不知情,都是他一人所为。’看到慕谨琰愿意搭话,大长老连忙回答道;
一旁的慕少衡看着这吴家的大长老一副这等嘴脸,瞬间感到人性的真实与残酷。
为了撇清关系居然不惜自降身份,说出如此不堪的话语出来。而且还是对一个小辈如此,怎么不叫人唏嘘摇头。
慕云汐虽然比慕少衡年长几岁,但是这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人性的险恶。在家族之中也常常听到长辈教诲与叮嘱,亲身面对这中情况还是有点错愕。
‘这样最好,因私人恩怨行刺,罪责全在凶手一人。但如果还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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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吴家怕是要对慕家有个交代!。’慕谨琰意味深长的说道;
其实吴克之与吴玄羽的关系慕谨琰早就打听清楚了,来到吴家之后看似没什么动作,其实慕谨琰暗地了把所有人物关系都摸得一清二楚。
主家对附属家族永远都会多留一手的,慕家对于吴家种边缘的附属家族除了明面上有安插羽林卫外,暗地里还私下安插了不少暗桩,监视许多重要人物。
虽然不知道吴克之对吴玄羽刺杀慕耀虎一事知不知情,但是这件事的出发点并不是因为吴家与慕家之间的冲突。所有纵然是死了一名慕家的人,慕家家族也不想把这件事给闹大。撕破脸对谁都没好处。
‘哈哈哈哈哈哈.....。’一声长笑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只见跪在地上的吴玄羽缓慢的站起身来。
潇洒擦去最后一滴泪水,整理了一下发束装容,指着大长老的鼻子就开口骂道;‘你这老匹夫有什么资格骂我,你仗着自己的身份在家族之中为自己捞了多少好处,身无片瓦之功全靠继承你父亲的身份与地位,在家族之中养尊处优颐指气使。’
‘陶尽门前土,屋上无片瓦。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这两句诗吴玄羽当然是为了讽刺大长老而说的。
‘来人呐,给我拖出去。’大长老气急败坏的喊叫道;
议事大厅左右两边走出两名吴家守卫,把吴玄羽反手押解了出去。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吴玄羽走出议事大厅的大门外,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这话分明是吴玄羽说给吴克之这位吴家家主一个人听的,但是其听到这句话吴克之脸上仍然似古井无波一般沉寂,纵然是慕谨琰这般处世较深之人也很难看穿他这个人。
当天晚上吴玄羽就被大长老派来的人处死,就是怕会横生枝节。
虽然不是吴克之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