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他们凭什么驳回我的香火田!我不过想要三百亩香火田!有错吗?!”
“我可是万岁的乳母!他们凭什么?!!”
咸安宫内、灯火通明,可其中传来的打砸碎裂声却络绎不绝,门口的宫女禁军纷纷低头,不敢做声。
那宫殿内,客氏摔砸东西,气愤咆哮,而旁边的魏忠贤低头垂目,过了一会儿打砸声没有了,他才抬头道:
“怎么样?舒服了?”
“哼~”或许是撒气撒好了,客氏扭捏姿态,娇哼坐在了魏忠贤腿上,赌气道:
“你这人,也不哄哄我,就看着我生气,这得砸了多少银子啊……”
她瞥一眼地上各种被摔碎的御用瓷器,埋怨着魏忠贤。
倒是魏忠贤、这个在朱由校、朱由检面前顺从如老狗的家伙,此刻倒是显现出了自己“男人”的一面。
他伸出手捏住了客氏的下巴,又伸头嗅了嗅脖颈,深吸一口气、吐气闭目回味着:
“我就喜欢你这生气的样子,摔碎些东西算什么,改明让御用监再补办就行。”
“哼~”客氏白了魏忠贤一眼,抓了抓他,让魏忠贤一脸痛苦。
“你这没用的老东西,当初怎么就不把你阉干净了,弄得来这里祸害我。”
“嘿嘿……要是阉干净了,你晚上还怎么睡觉呢?”魏忠贤紧紧搂着客氏,一脸坏笑。
不得不说、这画面极为刺眼睛,五十二岁的老太监魏忠贤,就这样搂着如少妇般俏丽的客氏。
宫里的年轻太监,大多都是自幼被净身的,哪怕客氏想找个做对食,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倒是魏忠贤,中途赌输了才跑到宫里做的太监,宝贝被阉了大半,可终究还是剩了一点。
这么一来、他倒是成了客氏的心头肉,哪怕魏忠贤大她近二十岁,客氏还是十分满意魏忠贤。
不过今天李汝华办的事情,确实让她恼火,她想泄泻火,于是就把手抓向了魏忠贤的腰带上。
可魏忠贤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连忙开口道:
“等等、我今天还有事要和你说呢。”
“什么事不能办完事后说?”客氏如狼似虎,埋怨着魏忠贤。
倒是魏忠贤严肃道:“你不觉得王安那老东西太碍事了?”
“王安?”客氏皱了皱眉,随后起身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对魏忠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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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那老东西在内廷还有点势力,你把他弄走了,怕是万岁也不高兴。”
“有你帮忙,万岁能有什么不高兴的?”魏忠贤起身跪在地上,帮客氏脱了鞋,捏着脚对客氏献媚。
感受着脚底的舒服,客氏也轻哼了一声:
“嗯……那王安、毕竟是先帝的伴读太监,先帝都还没有下葬,万一我贸然开口,惹得万岁不悦就不好了。”
“再说了、你又不是没看到,五殿下对王安可是客气的很,万一五殿下不愿意调走王安怎么办?”
“你不是说了、五殿下叫你去内书堂读读书吗?你大字不识,按祖制又没办法进司礼监,赶走王安也轮不到你坐那位置。”
“欸、我的小姑奶奶哟……”魏忠贤一边捏脚,一边苦口婆心劝说道:
“我要赶走王安、可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客氏睁开眼睛,有些疑惑。
魏忠贤见状,连忙解释道:“你想想、王安那老东西,最开始和你是对食,后来你我二人看上眼了,你把他给踹了出去。”
“你说、要是他像现在这样,不仅掌了权,日后还得了万岁的信任,那你我是不是要被报复了?”
“额……这……”客氏有些心虚:“不能吧……”
“哪有不能的道理啊!”魏忠贤愁眉苦脸道:
“我近来听内阁说,过些天先帝下葬主宫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