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后,唐锦唤鸣鸾过去,对她低语了几句。
顾笙歌被他拉着,一路来到了她的院子,顾笙歌见他就要到自己的闺房了,立刻警惕地甩开了他的手,“殿下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白铭骨愣了愣,正色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对我如此疏远?”
问完之后,看着院落中来来往往的人,想着顾笙歌此刻也不好回答,再一次不顾她的意愿,拉住她进了屋内。
白铭骨进去后,遣散了屋内的众人,待屋门再次关好,他的黑眸就一眨不眨凝视着她,被他这样看着,顾笙歌的心,仿若悬在空中,一点着落也没有。
见她一句话也不说,并紧张地看向自己,白铭骨也不禁紧张起来:“笙歌,你没事吧?”
白铭骨抬起双手,抚上她的双肩,试图让她镇定下来,“没关系,有我在呢!”
“啊——”顾笙歌惊叫一声,慌忙躲开他的双手。
她微微喘着气,脑海里一片空白,双眸无神地看向地面,就这样,一动也不敢动。
白铭骨也吓了一跳,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而这一次,他也不敢贸然触碰她了,只是低低地呼唤她的名字:“笙歌,笙歌…”
顾笙歌眨了眨眼睛,慢慢地平复心情,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就是一种从心里冒出来的恐惧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远离他。
“抱歉啊,”顾笙歌僵硬地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天落水后,就对周围的一切有点害怕。给殿下带来了困扰,还请多多包涵。”
白铭骨看着这个对自己疏远客气的顾笙歌,一股隐隐不安的雾气便笼上心头,“没关系,先坐下再说吧!”
顾笙歌颔首,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见她虽然坐下了,可还是一副谨慎的神情,白铭骨不放心地再次询问:“你还好吧?”
“我没事,冷静一下就好了,”顾笙歌的情绪也慢慢恢复过来,“殿下不是说有事同臣女说吗?”
白铭骨闻言,抬手指了指她的衣裳,“这是你新做的衣裳吗?怎么我以前没有见过你穿呢?”
难道,这是我第一次穿这件衣服吗?顾笙歌垂眸,悄悄打量着这身衣裳。
“没错,这是我的新衣裳,”顾笙歌微微抬头,却没有看向他的眼睛,“怎么了吗?”
白铭骨儒雅浅笑:“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花色和样式很好看,你知道它是什么面料做的吗?”
顾笙歌下意识地摸了摸袖口,她对这方面一点儿都不了解,又怎么可能说出来呢,“我不知道。”
“我看看,”说着就凑近她,抓住她的手腕,一边抚摸一边端详,“看来,是南昭新进贡的织金锦无疑了。”
“织金锦?”顾笙歌脱口而问。
“嗯,是一种名贵的布料。”白铭骨放开她的手腕,接着,他从腰间取下一枚小荷包递过去,“笙歌,你之前绣给我的这个荷包有些破损了,你能不能再给我缝制一个?”
他看向顾笙歌的衣裳,“就用你衣裳的面料,可以吗?”
要拒绝他吗?还是说,先不要打草惊蛇?
“殿下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吗?”顾笙歌顾左右而言他,“怎么好好地说起了这个?”
明白自己被婉拒了,白铭骨却也不恼,只见他缓缓地站起身,绕到顾笙歌身后,正在顾笙歌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而准备躲开时,白铭骨已然用手臂环住了她,“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重要的事啊!”
顾笙歌已经害怕地不敢动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男生这样对待过她,而白铭骨这样亲密度举动,着实让她害怕不已。
“不是说是皇上所交代的事情吗?”顾笙歌努力保持清晰的思路,“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
白铭骨的力道却是越来越紧了,“你先答应为我做一个新荷包,我再告诉你啊!”
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