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喂参,恐病情更严重。”
朱旬哪知道什么火不火的,可话还未出口,便被齐言叫人带下。
“你们干什么?”
“我本好意,不知道殿下所毒为何啊?”
却无人搭理她。
她也从未想到光明的军营会有一处暗牢。
押着她的军卫将她一推,便膝盖着地,骨头嚓的一声,剧烈疼痛。朱旬忍着未发声。
真的痛啊。
她这膝盖估计不久要废。
牢中黑压压的,阴潮,不时有几只不知名生物,吓得朱旬身子软了。
她向牢外一看,大大小小的人,身上已被折磨的血肉不分。朱旬咬唇,却未发出任何声响。
牢里只有一条被子,朱旬半坐着,难道自己真将如此结束,不清不楚…
她想了乳娘,曦婆,大大小小的人,走在她的脑海中。
周迢道的待我归,周攰说的放肆。都映在她的眼眸。
她却不知周攰的梦。
周攰不知为何,自己着装简陋,行在路上,忽然冒出一女子,吵嚷着叫他娶她。
他本未在意,只是一眼,却心悸。
那人长着朱旬的面孔,只是她叫南墨。
二人在梦中共患难,他也对她产生了一些情愫。
野兽的袭击,暴雨的侵蚀,都是二人在一洞穴中度过的。
一雪日,她问他何时娶她,还索要定情信物。
周攰也不知为何,他只是靠近她,欺身而上,亲了她一下。
周攰都觉得自己疯了,可是心中却不由得这样做。
在梦里,常与她翻雨覆雨,缠绵悱恻。
不管何时,一句郎君,总能惹他的心弦。
她是他的人,他自会负责。
一日,南墨染了什么病,周攰试了所知的一切草药也解不出,恰逢一仙,让他去江以北一山去找。
离别之际,南墨昏迷不醒,周攰守在石床旁,握着她的手,吻上那张属于朱旬的脸。
他苦苦哀求,“阿墨,别走。”
他去山上寻草药,可艰难万分,他死于之中。
与此同时,他看到南墨,亦病亡于洞。
周攰忽然醒了。
已是二日后。
他睁眼,觉得自己是个疯子,心脏挡不住的跳。
屋内无人,他起身,全身酸疼无比。
刚刚的梦真实无比。
过了一会儿,朱旬在牢中睡的正香,手中抱着个荷花香坛,却被人喊去伺候周攰。
还是他亲点。
朱旬唯唯诺诺走着,姓齐的和姓吴的终于没了,她哼着小曲去见周攰,想必他醒了也不能如何。
至帘前,朱旬强行使自己悲伤。
她不敢看他一眼,只是弯腰行礼,“小女见过殿下。不知殿下可好?”
“来这边。”
她去了。
“抬眼看我。”
周攰细细的盯着,真与梦中之人无二,连耳垂的一点痣也是相通。
周攰心砰砰的跳着,心中烦躁。瞬间别过眼,心中却莫名其妙有股失而复得的滋味,他暗骂自己无知,可心中却生发出快感。
朱旬笑了,“殿下,怎了?”而后,便将手覆到他的额头上,却被周攰一声吼。
朱旬的手停在半空。
“滚出去。”
见她未动。
“滚啊。”
朱旬觉得不对劲,从前周攰虽说冷漠不近情却从未如此,“殿下,怎么了?”
周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他从未想过自己为何会梦到如此,还魇了三日。
这三日,似一生一般。
周攰镇定情绪,“无事,你且沏壶茶。”
朱旬慢慢走着,忽然想起入狱时李景在牢中给她的纸条。
“三日后便是周攰诞辰,你可给他做个荷花香器坛。”后面便是一块小木与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