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未能修炼之前,你时而强占他的宝物,有借无还,而这次,他初次到甲殿报到,你又暗中唆使他人,无非是想在众人面前打压他一个新晋甲殿的学员,借此来树立你的威信。”
“这些事情,你以为你父亲我不知道吗?你以为大乾国主不知道吗?”
“我劝你,安分一些,不要耍弄那么多小聪明,将心思放在修炼上,安分一些,对你自己不会有错。更何况,如今的大乾殷王府在侧,虎视眈眈,无论是你还是秦澈,都是秦氏子弟,你不该如此不懂得孰轻孰重。乙殿的殷骤,号称乙殿第一,天一学宫第一,大乾王朝年轻一代第一,他这三个第一,对大乾秦氏有多不利,仿佛将未来气运都握在他们殷王府手中。”
“而你身为大乾秦氏子弟,他殷骤,才是你应该要追赶的目标和对付的对象。”
这些话,秦石不是第一次听到。
然而这次,他终于忍不住,眼眸中闪烁一抹阴鸷狠色,沉声道:
“父亲,恕我胆大妄为,您曾经也是大乾的王储之一,与他秦宸争夺大乾国主的位置没有逊色多少,就算一时失利,我们也未尝不能重新来过!时至今日,我秦氏一脉中,也依然有几位德高望重的族老,一直是站在父亲您这一边的,只要父亲您一声令下,我们······”
“我不知道,那几位叔伯给你灌输了什么不切实际的妄言,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大乾国主之位,我不会再去争,也争不过。”
秦昊冷哼了一声,打断道。
“我劝你,也趁早死了这条心。”
秦石还有不甘,紧咬了咬牙,不死心地提议道;“凭什么我们争不过?或许,我们······父亲,或许我们可以联合殷王府,只要扳倒秦宸,我们两家再共同瓜分大乾——”
“住口!”
秦昊勃然大怒,双目中暴射出骇人的两道精芒,气势盖压全场地盯在自己儿子身上,怒声喝道;
“孽障,你可知道自己方才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