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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允臻见钟凌霄这副惨样,怒气冲天道:“你这败坏祖宗名声的不肖子,我们钟家自古以来都没有对女人下跪的先例。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看我如何收拾你!”说罢,便朝钟凌霄使力打了一个耳光。钟凌云赶忙近前护住大哥,对父亲言道:“爹,您就别生气了,我们带大哥回家吧。钟保,来搭把手,把大哥扶到轿厢里。”
钟凌云与钟保二人果然合力将钟凌霄抬进轿厢,又劝慰了父亲一阵,然后乘轿打道回府。钱小玫在府中也得知了儿子被打的消息,她正焦急地等着钟允臻等人平安归来。她眼见得钟允臻带着儿子回府,便近前问询情形。钟允臻总算是冷静下来,摇头叹道:“这胡家未免也做得太过分了,不承认我们两家姻缘之事也就罢了,还要出手打我们霄儿。哎,就让霄儿独自休养几日,他散了忧闷便可。”
钱小玫闻听夫君的这一席话,点了点头,她上前拉住钟凌霄的手道:“霄儿,你休得为这样的女子独自伤怀了,不值得的。你好好的在家中休养几日,私塾那边,我与你父亲会寻个秀才代为管理。你便放心就好。”
钟凌霄向父母深深施礼道:“爹,娘,孩儿不孝,让您们担心了。您们放心好了,我不会自此自暴自弃,孩儿去休息了。”钟允臻怜爱地拍着钟凌霄的肩膀道:“霄儿,刚才打了你一耳光,你不会怪爹吧。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好好在家休养几日吧。”
钟凌云也随着大哥退下,他也劝钟凌霄道:“大哥,爹娘说得对,你就别为那个女人痛感伤怀了,天下比她好的女子多了去了,你要是兀自为了胡萧这样的女子思念成病,不值当的。”钟凌霄笑道:“谢谢弟弟如此开导与我,你放心吧,我不会过于思念的。这几日,爹娘那里就托你多尽孝心了。等我休养好了,又在教你武功。”钟凌云点了点头,对大哥深深施礼。
钟凌霄果然在家静养,而且如往常一般,将那些经史子集翻开来读。钟凌云便着钟保前去精心服侍大少爷,一日三餐都及时送去。如此这般,就过了几日。这日,钟凌霄偶尔翻看到关于炼丹的书籍时,发现了黔州府九黎城自古以来便是盐丹之乡,那些上乘丹药均出自黔州。钟凌霄不由得一阵大笑起来,连连说道:“妙,妙,妙。倘若我们钟家药房广制丹药,将来必定名声大噪!”钟保此时送饭进来,眼见得大少爷如此痴呆模样,时而大笑,时而又喃喃自语,顿时吓得不轻。他便放下手中饭盒,奔跑出门,向钟凌云禀明了此事。
钟凌云庚即与钟保到得钟凌霄内室,对钟凌霄关切地问道:“大哥,您这是?您没事吧。”钟凌霄笑道:“弟弟,我没事了。你来看看,大哥我发现了一部关于黔州丹药的史料,上面说黔州自夏周以来,至唐宋时期,便是重要的盐丹之乡。上面还有记录丹药的炼制方法,倘若爹的药房用上上乘丹药,那生意必定兴隆呀。弟弟,你随我去给爹娘说说,他们也会深感高兴的。”
钟凌云果然翻看了史料,也自然大喜,便跟着大哥一齐前往钟允臻书房,向钟允臻讲了这个事情。钟允臻闻听二子一番言语,点头道:“霄儿你想炼制丹药,为父不反对你。毕竟黔州自古以来为丹药之乡,不过,你须谨记,丹药之事,可正可邪。若用于正途,为民悬浮济世,解除病魔。若有人利用在邪道上,后果不堪设想。”钟凌霄毕恭毕敬地道:“孩儿谨遵爹的教诲。”
话说胡文东一家在四名兵勇的护卫下,到得了那余家庄。余玉娘与余思民母子俩早早迎候在庄院大门,但见余玉娘慈眉善目,一身雍容华贵,活脱脱地富贵夫人模样。余思民也身着新装,威严有仪。余玉娘见到胡文东等人下轿,便热情上前唱了一个大喏道:“哎呦,亲家公,亲家母,萧儿,你们可是来了,赶快请进!”余思民也向胡文东一家深施一礼,招呼他们进得客厅入座,他深情款款地朝胡萧看了一眼,胡萧也同时看向余思民,此时此刻,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