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都死了,凭什么就你一个人活着?”
“你放我的呀!”
“对啊。可是我为什么要放你呢?”
“我哪知道?”刘大刚嗤鼻一声说,“大概你有病吧。”
常治龙那个气,好心放他还有错了?
“你脑子才有病呢!”常治龙回骂一句,随后说道,“我放你是因为你是奸细,是卧底知道吗?”
“卧底?谁?”刘大刚慌忙否认,“我没有,不是我,你别瞎说!”
“你说你不是就不是了?你想,这么多人死了,就你一人被放回去了。换做你是堂主,你会一点想法都没有?”
刘大刚眼珠一转:“倒也是哈……那麻烦你替我做个证。”
“我脑子有病会帮你作证。”
“那按你这么说,我死定了呗?”
“所以你只能加入我们去对付堂主。”
“那我不是死得更快?”
“但是也有机会活下来啊。怎样?合作吗?”
刘大刚仔细思考一阵,最终点头同意:“那好吧!但是话要说清楚,我是以俘虏的身份,为了活命逼不得已才帮忙的。我可不是卧底,有人问起来你要为我证明。”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子,过会儿我再叫你。”
打发走刘大刚,关洵对常治龙调侃道:“你平时就是这么诓人的吗?”
“这怎么能叫诓呢?我这是晓以利害懂吗?再说了……”常治龙叹息一声,略显无奈地说,“眼下要对付那个堂主必须利用能利用的一切。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关洵淡然地说:“我只怕那小子靠不住,万一背叛怎么办?”
常治龙撇嘴自信地说:“放心吧,他没那脑子。再说了,不过就一个元婴期的修士,反水了又能怎样?”
“但愿如此吧……”
留下这句话,关洵转身离开。
常治龙注视着关洵一步步离去,瞳仁随思绪来回转动。
他反复分析关洵的言行,只是短短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此人对于事物的态度为何相差那么大?
之前的关洵一直以轻浮的性格示人,如今却异常的稳健,平静、平稳。还有刚才与刘大刚的战斗,腿法的利落尤甚从前,好像每一脚都直取要害。
这还是从前那个嫖妓不给钱的关洵吗?
常治龙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的变化过于突然,一定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