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
乔非晚没办法，碰不到他，又拦不住他，最后索性耍赖，往门口一坐。
——要想出去，除非从我脑袋上踏过去！
——或者从二楼跳下去！
她知道夜司寰哪个都不会选，正好，她有
了说话的机会：“你是不是觉得我做事没脑子，冲动从楼上跳下来找死啊？”
夜司寰：“……”
没说话，算默认。
乔非晚解释：“不是的，我当时看到楼下有吉祥物才跳的！我就是没想到那个吉祥物弹性那么好，跟蹦床一样，嘿嘿嘿……”
她主动赔笑，夜司寰却没有笑的意思。
不好笑啊？
乔非晚硬生生从“嘿嘿嘿”笑成了“呵呵呵”。
“那个高度也不高啊！我以前在剧组当替身，从更高的地方跳过！只要下面有软垫，绝对摔不死！”她分享着经验。
殊不知，这话听在夜司寰耳朵里，着实刺耳。
她对自己的安全要求，只是摔不死？
无言以对，火气上涌。
而乔非晚火上浇油的“检讨”还在继续——
“实在是没有办法，当时逃也不方便逃，而且光逃也不是我的风格。
人在我的手上出的山庄，我自己还混成了人质，要是我只顾自己逃走，我没办法和自己交代。
我不想拖后腿！
所以我就努力……在咖啡馆里闹了这么一出，让别人帮忙一起抓人，自己也可以逃走。
就是……
弄得不太好看。”
但是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可以了！
就算
不夸的话，功过相抵也足够了吧？
乔非晚满怀期待，仰着头眨巴着眼睛，等着夜司寰的回应。
但大概是因为检讨不够诚意，夜司寰那边也没有任何缓和：“起来，别挡路！”
“别啊，这还没聊完呢！”他是不是没听说咖啡店里发生了什么？她可以把具体的过程再讲一讲。
乔非晚想着从哪里开始。
夜司寰却直接说到结果：“你可以不反抗，直接跟他们走！”
“那不行！”乔非晚下意识拒绝——那不就是废物、猪队友，拖后腿的吗？
耻辱柱她都搬来了。
乔非晚有些着急：“我要是跟他们走了，谁知道他们会把我带去哪里？你也找不到我了啊！你也不用承认我厉害，承认我做对了，不行吗？”
“你以为他们走得了？”夜司寰脱口而出。
话说出口，才意识到透露太多。
被她激的。
夜司寰别开视线：“厉害？你把我想要的人都弄进了警局，这叫厉害？”
“那总不能让你们关着他吧！这要是让别人发现，动用了私刑……”乔非晚反驳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刚刚还算清晰的脑袋，突然有些恍惚。
他在气这个？
夜司寰生气的，是这个？